就在昨夜，四房和老爷在左侧厢房，翻云覆雨，
夜色如墨，府内的红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映出院中一角的梨花树影婆娑。老爷的书房内，烛光摇曳，映照着墙上的山水画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气息。四房太太小铜钱跪坐在锦榻上，一袭鹅黄色的薄纱裙笼着她娇柔的身子，裙摆下露出白皙如玉的小腿，足上着一双绣花鞋，鞋尖微微翘起，似在无声地勾人心魄。
老爷站在她身前，一身墨色长袍未曾解开，只是腰间的玉带松了些许，露出内里的一抹白绸。他低头俯视着小铜钱，目光如炬，似要将她整个人看穿。小铜钱低垂着螓首，双手不安地绞着裙角，脸颊上染着一层薄薄的红晕，宛若三月桃花初绽。
“小铜钱，今夜怎这般拘谨？”老爷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甜蜜呼唤钱的昵称，带着几分戏谑，缓缓蹲下身来，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逼她与他对视。小铜钱的眼波如水，微微一颤，似有千言万语却不敢吐露，只是咬着下唇，轻轻摇头。
“老爷……妾身，妾身只是……”她声音细若蚊鸣，话未说完便被老爷打断。他轻笑一声，手指顺着她的下巴滑到颈间，触感如羽毛般轻柔，却让小铜钱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身子微微一缩。
“只是怎的？莫不是嫌我这老夫不够体贴？”老爷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揶揄，手却未停下，缓缓划过她精致的锁骨，指尖在她胸前的薄纱上轻轻一勾。那小肚兜的系带本就松散，被他这一挑，顿时滑开一角，露出底下白腻如脂的肌肤。小铜钱惊呼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护住胸前，头埋得更低，耳根子都红透了。
“哎哟，小铜钱这是作甚？夫妻之间，怎还这般见外？”老爷佯装不满，语气却满是宠溺。他直起身子，双手一用力，便将她护在胸前的小手拉开，目光直直落在她那半露的香肩上。小铜钱羞得几乎要哭出来，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老爷，您……您别这样，妾身羞死了……”
“羞？有何可羞的？我的小铜钱生得这般美，瞧着便是老夫的福气。”老爷说着，眼中闪过一丝炽热的光芒，双手猛地一扯，那鹅黄色的小肚兜被他用力撕开，薄如蝉翼的布料“刺啦”一声裂开，露出底下欺霜赛雪的肌肤。小铜钱低呼一声，身子本能地往后缩，可锦榻本就不大，她退无可退，只得半仰着身子，眼波流转间满是羞怯与无措。
“老爷，您……您怎可如此……”小铜钱的声音几乎要泣出声来，双手再度护住胸前，可那破碎的小肚兜早已遮不住春光，粉嫩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胸前两点嫣红若隐若现，似在无声地邀人采撷。老爷喉头一紧，眼中的欲火再也压不住，猛地欺身而上，将她压在锦榻上。
“小铜钱，你可知老夫等这一刻等了多久？”他低头在她耳边低语，热气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惹得小铜钱身子一颤，细声细气地应道：“妾身……妾身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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