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又昏过去了吗。”
傅邪伸出覆着薄茧的食指,从青年惨白的脸上一寸、一寸地划过,喃喃自语,“要不要这么纯情。”
“算了。”
“还是换个结实一点的吧。”他从柜子里掏出一堆泛着冷光的镣铐和铁链,挨个拎起来在迟俞的身上比划着,一抹不拘的病态笑容悄然在脸上绽放。
“这次不会再放你跑了哦。”
迟俞是疼醒的。
他想要揉一揉泛酸的手臂,却发现根本法活动身体。
低头一看,自己正被绑着。
紧缚手腕的镣铐连着铁链结结实实地绕在纯白的雕花床柱上,他想要站起身,但是双脚也被缠上了铁链。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嘴也被封住了。卡在口腔的布缠得非常紧,嘴角像是要裂开一般疼痛比,喉咙处火辣辣的,还残留着男人射进来的液体的味道。
淫/靡又暧昧。
一想到这里,他的胃就直泛酸水。
恶心。
他感到头部昏昏沉沉的,难受极了。脑海里不断闪过各种细碎的片段,除了那个男人强迫他欢爱的画面,还有一些极陌生的……
房间里片刻的安谧很快就被打破。
傅邪端着一个银质的托盘缓步走了进来。
他换了身墨色的高定西装,矜贵俊逸的脸上焕发着光彩,看起来心情很好。
人模狗样。
迟俞现在一点也不想理会这个男人,他冷漠地闭上了眼。
迟俞越来越瘦了。
傅邪看了眼床上瘦削得有些病态的青年,不甘心地舀起一勺煮得软烂的白粥,又送进了他的嘴里。
“哕……”
迟俞一如既往地把粥完完整整地吐了出来。
自从被傅邪强迫着接连欢爱两场后,一连几天,他都是吃什么吐什么。
弄得现在只能靠注射营养液来维持生命。
但傅邪似乎并不在意这些。
在每天尝试喂饭失败后,他总会从抽屉里取出两管针剂给迟俞打上。
迟俞知道,其中一管是普通的营养液,但另一管不得而知。
傅邪说那个对他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