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都和第一次喂饭时几乎一模一样。
因为一直没感到身体有什么异常,迟俞也就懒得问。
是慢性毒药最好。
他被关在这个昏暗的房间里已经近半个月了,不见天光。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自从那一次强迫交合后,傅邪基本就没怎么再碰他。而且他进这个房间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从一天三次到两天一次再到四天一次……
更多的时候,傅邪会把针剂都放在床头,这样他伸手就可以够到。
“除了营养液,另一管也要乖乖地打哦。”
“否则我一定会狠狠疼爱你的。”男人这样威胁他。
迟俞不曾反驳。
他宁愿相信那是毒药,就算被其毒死也不愿死在傅邪的身下。
然而,早已熟悉的针刺感今天意外地没有从皮肤上传来。
迟俞看到傅邪放下了刚刚拿起的针剂,似乎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这样下去不行啊。”
“看来还是得操一顿。”
说罢,他站起身,松了松领口,开始脱衣服。
“操你妈。”迟俞缓缓抬起那双蓄满冰雪的眸子,低沉喑哑的声音让晦暗燥热的空气直直降了好几个度。
“我没妈。”傅邪欺身压了上来,在他的喉结处烙下一抹深沉又浓烈的绯色痕迹,然后又一点、一点地向下亲吻着。
“而且我只想操你。”
他一边狠厉地啃咬着迟俞的锁骨,一边低语:“明天我会让医生过来,你可要快点好起来啊。”
“我没病。”
“嘛,你只是对自己不了解。”傅邪又将目光落在迟俞的胸前,他蜷起指节,对着那粉红的两点又是弹又是捏又是咬的,手法颇具技巧,“你看,一点反应都没有。”
倘若换了旁人,这会儿只怕是会酥麻得闷哼出声。
然而迟俞毫感觉,顶多就觉得有芝麻点儿的疼痛从胸上传来。
“只是你恶心罢了。”他面表情地直视着傅邪,暗色的眸子如同深海一般沉静,冷肃得泛不起一丝波澜。
“知道吗。”
傅邪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随后在迟俞一寸又一寸白皙的肌肤上落下一个又一个深吻。
“我特别希望看到你以后眼波含泪,战栗痉挛,情难自已的样子。”
“让人想要狠狠揉碎,然后温柔地拥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