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暗格里拿出来个尿壶，一手握着他的残根对准壶口，一手端着尿壶，声音淡淡：“能尿出来吗？”
“……我……”
少女的脸色仍然是柔和的，但是他却从忽然的平静中读出来隐藏在底下的怒气，比之前流于表面的更可怕的怒气。
林婉真的被气到了。
陆不行自己重新将束腹缠得死紧也就算了，刚才她摸他的肚子，分明是这么久一次茅房都没去过，自己身体的状况不清楚吗？自己不会照顾自己吗？还好这次春猎她跟过来了……这么糟蹋身体，若是她不在身边的话会发生什么？
他这么多年到底怎么活过来的？
“……”
手被另一只更修长瘦削的手掌握住，陆不行坐起身，看着眼前的林婉，然后缓缓靠近，忍着膀胱的胀意，向前俯身将头抵在了林婉的肩窝。
“我说……”林婉道，“要是我不在了你怎么办？”
陆不行身子一僵，他刻意保持着声音的平稳：“为什么会不在？”
“是因为裴棹吗？”
“裴棹？关他什么事？”林婉本意是想告诉他，即便她不在身边，也得自己照顾好自己。
她不知道陆不行是怎么跳跃到裴棹的，在她眼中两句话隔了十万八千里，没有任何关联。
可是这语气听在陆不行的耳朵里，更像是一种“不要提裴棹的”的，回避性的维护。
他抓紧了林婉的手，唇在林婉的肩窝贴了贴，几不可闻的轻声道：“……不管他如何，只要你不离开就好……”
“刚刚说什么？”林婉侧头。
“……疼……肚子胀……”额角流淌的汗液打湿了少女的衣襟，他声音颤抖着道。
是真的疼。
向前倾着的动作压迫到了膀胱和尿道，他在少女耳边低喘，渴求她握着下半身的手动弹一下，好让他能得到刺激排解出来。
她不动弹，他只能难耐地在她掌心里自主地小幅度抽插腰胯，埋在她肩窝里的脸颊绯红一片。
林婉不动声色平静波，好像衬得他太……他动了几下之后便羞耻地咬紧牙关。
“……别……生气了……”语气中带着几分告饶。
林婉叹了口气，将尿壶放到旁边，一手抚上他灌了水似的肚腹，一手握住他的软物。
她的指尖上下揉弄着敏感红肿的尿道口，将小口拨开，用指甲刺激着微翻的肉壁，酥麻从尾椎直窜到大脑，陆不行瞳孔放大，腰胯受不住地往后缩。
“不要……哈啊……”
“呃啊……”他粗喘着，“停……停下……！”
林婉没听他的，他退一步她近一步，步步紧逼，直到马车的夹角退可退。
她的动作不停，可怜的尿道口已经被揉得熟红，快感如浪潮般绵延不绝，白光在眼前闪烁，脑袋像是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留存着对她的感知。
“……啊呃……”小腹一阵紧缩，林婉太过了解他的身体，只是一个颤抖就明白他需要什么。
掌心向下使力按压，膀胱终于抵不住强烈的尿意，尿液决堤般涌向狭窄的尿道，挤压着肉壁，残根连连打了好几个尿摆子，少女捞来尿壶，冰凉的陶瓷抵在根部的瞬间，尿液止不住地射了出来。
“……哈啊……呃嗬……！”他全身不断地抽搐痉挛，直到最后一滴尿液都滴了出来，伏在少女身上双目失神。
他的身子泛着潮热，林婉环住他的赤裸的腰际，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胸膛里蹭了蹭：“我刚刚只是害怕……”
“害怕你弄坏自己的身体……”少女的声音闷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