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林婉一上马车，见里面竟然有人，乍地被吓得一跳，等看清楚了才发现是陆不行，还没等惊喜他来寻自己，便发现他缩在角落阴影中，满头大汗紧皱着眉头，薄唇苍白，口中呼痛。
“怎么回事？！”她杏眼瞬间睁圆，呼吸停滞，两步冲到他身侧。
“陆不行！睁开眼睛看看我，哪里痛？”
林婉一时心急又手足措，早晨分别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这里痛吗？还是这里？”少女将他按躺平在马车坐板上，指尖翻飞着将衣带解开，露出她亲手给他缠上的白布。
“唔呃……肚子……”
少女的声音又担心又急：“我早就说不让你带这个，偏要带！现在满意了？”
陆不行从睫毛遮挡的灰蒙中，看着少女焦急的情态，唇轻微地动了动。
是不是过了？
……他有些歉疚而心虚，眼睫颤动了两下。
“不对啊……”林婉疑惑地抚上白布。
陆不行心头一惊。
“你是不是又自己重新缠这个布了，怎么这么紧，都勒出印子了！”少女的怒气快要化为实质将那布条烧着。
他隐蔽地舒了一口气。
幸好……不是发现了自己卑劣的心思。
布条的打结手法和她的不同，明显是被人拆开重新缠了。松紧被收得连手指都塞不进去一根，解开后白皙的皮肤道道泛着红印，受力的边缘青紫一片。
“你！”林婉简直想撂挑子走人，但看着他的样子又瞬间有些可奈何地心疼。
陆不行倒也并非全是佯装出来的痛意，方才往复三趟快马，他一味地心急只想要快点见到她，却忽视了自己。
他疼，可或许是还不够疼，又或许是他早已习惯忍耐这具没有一刻舒坦的身体，若是他想，他仍可以像常人般行动自如，同林婉面不改色地谈笑风生。
他这二十年来，每时每刻都是在这样的忍耐中度过的。
因为他知道，若是在别人面前露出一点软肋，都异于将脖颈递给豺狼，血肉淋漓的猎物下一秒就会被拆肠掏腹，骨头渣滓都被利齿咬碎吸干，毫疑问，这是送死。
可这次，他想换一条路。
不仅仅是起源于对裴棹的嫉妒，还起源于林婉对他的纵容。
在林婉面前，他可以展露自己的脆弱，得到的不是危险。
而是一块糖点心。
这块糖点心，不管用什么方式，他都想要多抢来一点。
“嘶……别碰……”
从腰腹到膝盖都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早春的气温仍然有些冷，身子打了个颤。
大腿内侧被磨得泛红，破皮的表皮地下透出来血点子，是刚才骑马的缘故。
在马背上几番颠簸令两腿之间躺着的软物也红肿不堪，闷在尿布里好些时辰，终于得见天日，软嫩的尿道口湿润地张张合合。
她的手抚摸上饱胀的肚腹，轻柔地按压下去，他今日自从离了陆府，一直忙碌于公务，没抽出时间来排解，原先被束缚着感知被限制，不觉得憋胀，可如今被释放出来，又这么一按，竟是立马起了尿意。
少女柔嫩的掌心放在含了水球的肚子上温柔地转着圈，眉心微蹙，问道：“怎么存了这么多，是不是一直没有排解？”
“……呃嗯……”他额发汗湿，轻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