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最近一次出现在公众视野，穿着蓝白色的针织衫，漠然得毫无情绪的脸，显得苍白孱弱，眼神却那般有力。
“二十多年前，你父亲做了一件连我都隐瞒的错事。他为了逼迫莫问，制造了一起意外的爆炸，让这个孩子的母亲丧身在火海之中。莫彤不仅是那个人的妹妹，还是季瑶当年最好最好的朋友。他如此恨慕家，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
慕老爷子尽可能的让语气平静，却还是在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不免有些轻颤。
他一边说，一边迅速在pad上切换了几张其他的照片。
在其中一张照片上，停顿了下来。
似乎是有了很大的决心，才重新将pad转过来。
照片上的女人上了年纪，也能依稀看出年轻时精致的五官与出尘的气质。
“母亲！”慕南辰眼角眉梢的寒气顷刻之间消散了。
“爷爷从来没有不防着莫问，安妮皇后号之后的那些年，我一直都有派人调查那个孩子。开始的那几年，他一直在失踪的状态，后来他进入美国的艺术院校我才找到他，终于有一次发现了季瑶。那个时候爷爷才知道，她一直没有死。”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慕南辰冰冷的声音一字一顿，从看到那张照片开始就注定无法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