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无风嫣然一笑,这笑竟与花若那日在梦中所见的一模一样,花若看得一愣。
正此时,静无风的肚子一阵咕噜响,花若:“饿了?”
“嗯。”
“我去给你煮碗面。”
“嗯!……呃……”
“什么?”
“要不,还是叫以望煮吧。”
“怎么?你难道觉得我煮的面没他的好吃?”
“不是……只是……”
“不是就行!你等着,我去去就来。”
花若说完,转身出屋而去。
暖香小院的庖屋中,静以望和紫华正在捣鼓潲水缸。
紫华嘀咕:“刚还寻思准备弄点吃呢,得,现在早饭不知道何时能吃上了。”
“吃吃吃,没看到我正忙着吗!”静以望将袖子撸得高高地,一手捂住鼻子,向一旁捏着鼻子袖手旁观的紫华道:“这潲水早满了!怪不得这几天味儿这么大呢!”
“所以呢,满了你就倒一下呗。”紫华无关痛痒道。
静以望:“这个潲水缸被埋得死死地、固定在地上了,搬不动好吗?”
紫华双手一摊做无奈状:“那你说怎么办?”
静以望:“还能怎么办?拿舀子舀咯!”
紫华闻言,一面大惊失色:“啊?这还不得把人熏晕了去?”
静以望;“那不然还能怎样?一人搞一条湿布捂住口鼻吧!”
紫华:“那可先说好了。你负责舀,我只负责倒。”
静以望将布条打湿后,一把拍到紫华手中:“戴上吧!小心真给你熏晕了,我连个帮衬的、倒潲水的人都没有。”
这二人说干就干,拿湿布条捂住口鼻后,静以望便皱眉拿着舀子开始舀这发酸发臭直冲鼻腔的潲水。
紫华避着这股刺鼻的恶心味道,躲得远远儿地;时不时还拿个扇子扇着:“以后可不能这样了,这潲水啊,当天积,当天清;免得最后搞得害人害己。”
静以望叹气道:“还真是。这潲水这味儿,实在是太呛人了。我感觉几天都不用吃饭了。”
二人正说着呢,花若闻声而入;刚才在屋外,花若就隐约听见二人说着什么烧水,顿时开怀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水都烧上了。就差煮面了。”
如此想着,花若进屋便道:“怎么?烧水煮面了?”
此言一处,紫华和静以望愣怔片刻后,二人笑得在地上打滚;花若不明就里:“怎么了?问你们是不是烧水煮面,有那么好笑吗?”
二人笑得无法言语,静以望笑得满眼是泪,断断续续道:“我说……你能不能……说点儿别的词儿不好吗?潲水……潲水煮面?”
说道此处,静以望同紫华二人又笑得抱作一团。
花若目瞪口:“这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