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暂时X的安抚下尤利亚担忧又焦躁的的心情,月形光切仍然清楚只要不处理这次的问题,他的恐慌症可能会在下一次发作时有一样的症状。
这让他想起第一次与这个不明物G0u通时的感觉,就算对方再怎麽表现得善解人意,也无法掩盖它只是出现、交谈,并且离开,就会让人不得不信仰它,让人不得不追随它,也让人不得不服从它。
它良善和温柔的一切行为都是基於傲慢,它知道事情的走向会如它所想的方向发展,所以它能处变不惊,能展现大度的一面。
在笼中鸟事件里,月形光切可以靠熬来度过W染的侵蚀,但这次却无法再这麽做,因为他跟不明物之间的连结已经深如刻骨铭心,就与他和母亲之间的关系一样密不可分,他不可能再像之前那样忍忍就过了。
真的要信仰那家伙吗?月形光切盯着尤利亚忙东忙西的,心里还在思索和纠结。
他会那麽轻易的信仰母亲,是因为他早在那八年的痛苦折磨中与母亲紧密相连,再加上他也熟知母亲的权柄,以及需要仰赖对方的权柄来活下去,但这次收藏的这个不明物就没有那麽单纯和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