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跟胖子,老胡还有死乞白赖非要跟来的大金牙坐上破旧的大巴车前往古兰县。老旧的大巴车吱吱呀呀的行驶在坑坑洼洼的黄土地上回乡的乘客,各自带着从城里购买的鸡,鸭,大鹅之外还有一些农用器具,把本来空间不大的车厢填的满满当当,车厢中充斥着汗臭味与禽类的屎臭味交织在一起令人作呕,我索性闭上眼睛假寐,实则是在运转功法搬运体内的灵力做大周天行功。
胖子捅捅老胡:“你说,咱们这次能赚多少?”
难闻地气味熏得老胡昏昏欲睡,没好气的回答:“我哪知道啊,地儿特没到,东西也没看见,瞎合计什么呀,有功夫都睡会”
胖子:“我睡得着么我,都亏了两个月了,你就是心大,不跟你说了我跟金爷说”
胖子转头喊着已经睡着的大金牙:“金爷,金爷,别睡了嘿”
大金牙:“嗯?”
胖子:“聊会嘿”
大金牙:“嘿哟胖也可饶命吧,我这也不犯了内门子邪了非要出来这么一趟,在家多好啊出了被窝进被窝的,我真是犯贱啊”
胖子:“金爷,多走动走动身体好?”
大金牙:“哎呀我的胖爷,咱们被马爷训成那样您还要怎么才算身体好啊?饶命吧让我睡会成么?”
胖子:“没劲,鼎爷,您睡了么?”
我:“胖子,别说话,你的嘴开过光知道不?再说话一会这车准得拉缸抛锚不可”
胖子嗫喏道:“我,至于么?不就唠唠嗑么,这一个个的”
“嘎吱”,“呲”车子一个急刹车停在了路边,一股白烟从车头冒了出来,胖子惊骇道:“卧槽,真拉缸了?”
大金牙笑的不行了:“胖爷,您这嘴,真敌了”
胖子:“哎,哎,这该我什么事啊这”
老胡:“走吧,拿行李下车吧,看来要赶十一路喽”
胖子:“至于不至于啊”
司机确认了车子修不好了,让乘客们都下车,挨个退了车票
老胡借着机会跟司机拉关系:“大哥,您说我们要是从这里走到古兰县还要走上那么久啊,那到了地方不都半夜了么?”
司机操着一口流利的陕北方言:“要额社,走出这个沟沟,翻过那座小山奏是黄河,运气好有船经过也许会带上你们”
老胡:“多谢唠哥”
胖子:“老胡,你怎么说话也这味啊”
我:“太魔性嘞,感染性太强咧”
众人“哈哈”大小朝着司机指的方向走去。听着胖子和大金牙一路上互相斗嘴,我们很快来到河边
我:“你们会游泳么”
胖子:“小时候护城河游过”
大金牙:“旱鸭子咿呀咿呀呦”
老胡:“我会”
我:“河面这么宽很危险,换装备吧”
四人统一换成皮夹克小坎肩下边是登山靴工装裤,老胡指着远处的一个小黑点:“应该是船来了吧”
我们赶紧挥舞着衣服和双手:“搭船啊”
“开过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