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嚓一声闷响，锋利玻璃碴，在菲儿嘴里清脆碎裂。
过量的痛觉，令菲儿系统差点宕机，双膝一软，咕咚跪倒在地。
有侍者瞥见，又不敢靠近，只是远远问道：
“那个……发生什么事了？需要我帮忙……”
“没事没事……”迦娜摇头笑道，“她喝醉了，我带她去洗手间……”
“洗手间的话……”侍者连连后退，生怕被传染意识形态病毒，“出门右手边直走……”
“多谢。”
迦娜说着架起菲儿，用手捂住她的嘴，柔声斥责道：
“约瑟芬没教过你吗？公共场合，管好自己的嘴……”
“嗯嗯——嗯咕！”
迦娜捏住菲儿脸颊，恶狠狠地来回摇晃：“可不能吐在这儿哦……”
菲儿吃痛，奋力挣扎，捏紧拳头往迦娜肋下砸去。
砰的一声，坚硬触感不似肉体，倒更像是金属装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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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儿被硬生生拉到了卫生间，一路上，她都在纳闷：
——我明明是个机器人呀！怎么力气没这疯女人大？是约瑟芬给我动手脚了？
迦娜拉开隔间，把菲儿一把推了进去。
细高跟站不稳，菲儿失去平衡栽倒，脑袋嗑在坚硬座便上。
“噗啊——！”
一滩带血的玻璃碴，噼里啪啦落在洁白地砖上。
迦娜蹲下，捏开菲儿嘴巴打量，仿佛骑兵检查战马的牙齿。
“你知道，狼堡里驻扎的，是党卫军哪只部队吗？”迦娜问道。
“操你妈……疯、疯女人……”菲儿疼得舌头打结，“你惨了……”
“答案是‘提尔嘉旅’。”迦娜自问自答道，“在这儿发出惨叫，是很正常的哦。”
所谓“提尔嘉旅”，是党卫军的一支实验性部队。
部队成员均有罪犯、精神病，以及其他不正常人组成，旨在发掘人类凶残程度极限。
这群人称呼她们的最高指挥官，女王陛下为“母亲大人”，变态程度可见一斑。
“什么乱七八糟的……”菲儿缓过神来，抬手去推迦娜，“我他妈全干掉……”
或许是白天的改造，消耗了太多电量，菲儿的抵抗，如撒娇般绵软力。
迦娜轻笑一声，裹着皮革手套的指尖，伸进菲儿嘴里，取下块扎在肉里的碎碴。
“哼、哼咕……”菲儿流着口水呻吟，“轻、轻点……痛……”
“以后还乱说话吗？嗯？”
迦娜没有抽出手指，而是继续玩弄菲儿软嫩舌尖。
“哈，哈呃……不、不敢了……”
菲儿嘴里痛苦尚未消散，腿间酥痒空虚，再次阵阵涌来。
迦娜温热鼻息，也变得愈发沉重，线条分明的脸庞，渐渐靠近。
菲儿看到，迦娜垂发后面，那黑漆漆的空洞眼窝。
——那里面的，是什么？好想知道……
菲儿被深深吸引，越靠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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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娜两指夹住菲儿舌尖，轻轻拉扯。
菲儿被迫仰头，喘息着凑上去。
唇瓣吮住舌尖的瞬间，菲儿浑身颤栗，脑海一片空白。
而就在雪一般的空白里，似有阵阵海浪声音浮现。
渐渐地，菲儿朦胧双眼看见了，大海中浪花翻滚，天空碧蓝垠。
黑色长发间，散发着海水微咸腥气，海鸥欢快鸣叫，于船舷展翅而过。
——“左满舵，向光辉的理想，全速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