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就有人来安排谢进、范禄和努哈三人,拿着准备好的,不知所谓的宣传单页,和印着“酆都天子殿道法现场传习”字样的小横幅,站在了酆都市中心的商业街。
谢进将小横幅展开,举在胸前,一脸要死不活,老大不情愿的样子,晒咸鱼似的杵在那里。
范禄虽然也有些不情愿,但是举横幅的活给谢进干了,也只能奈的在一旁随便的发发宣传单页。
倒是努哈挺有干劲的,给一群中年妇女发着宣传单页,还给她们讲解天子殿与普通道门的不同,其中有个妇女还提到了大和神道教派也在给他们传教的事情。
“这位师傅啊,听说那个什么大和神道教也要在我们国内开设道场啦,加入他们的话,每个星期还有鸡蛋领哎,你们这有没有什么可以领的呀?”
“哎!我们天子殿怎么能和来路不明的邪魔歪道相提并论啊,他们那是诱骗你们过去,给你们洗脑,那是害人啊!”
“送鸡蛋还算害人呐,现在是市场经济,都讲究送点什么的,你们不送,我看啊,我也不会去你们那听什么道的!”
几个妇女见努哈这没有什么赠品可拿的就散去了。
此时,不远处一名大和神道打扮的年轻术士,也在发传单宣传他们的道场,听到努哈说他们的神道教是邪魔歪道就走过来,跟努哈争执了起来。
“你们算是什么道人,污蔑我们东瀛国的神道教,请你收回刚才说的话。”
“哎,我说你这个外国小术士,我又没指名道姓的,你是存心找茬吧?”
“我不是术士,我是大和神官,请你马上向我们的大和神道教道歉,不然我就就教训你!”
在一旁晒咸鱼的谢进见有人存心来找茬,走到年轻术士跟前,推了他一把。
“你个小倭寇,道什么歉,道,道你奶奶个嘴,一边凉快去,没看到你爷爷我今天心情不好啊!”
年轻术士好像被谢进激怒了。
“你实在是太礼了!”
话音未落,年轻术士便揪住了谢进的衣服,想和他缠斗一番,谢进刚想一击制敌,一旁的范禄赶忙过来阻止了谢进的下一步动作。
“老谢,他没练过,你别跟他认真。”
“那你赶紧把他拉开呀,我衣服都快给他扯破了。”
就在范禄刚将年轻术士拉开时,两名身着藏青蓝警服的警察站在了几人面前。
“你们在这打什么架啊,这里可是公共场合!”
努哈赶忙向两位警察解释道:“不好意思啊,警察同志,我们都认识,一点小误会,没打架,没打架!”
“谁和你们认识,你们才是邪教,你们才是恶魔!”年轻术士一边挣脱着范禄的拉扯,一边气鼓鼓的喊道。
“邪教?!你们还敢在公共场合搞邪教活动,你们麻烦大了,跟我们走一趟!”
说着,两名公安同志也没给他们解释的机会,叫来一辆押送人员的警车,便将几人带回了警局,一番审问之后,便关进了拘留所。
谢进三人和年轻术士被关在了一个监室,角落里躺着一个身穿东瀛斋服的老头,正是上午被吴迪揍的大和神道的神官。
“神宫寺大人,你怎么也在这里?”年轻术士用东瀛语向老头问道,他将老头扶起来,让他依着墙坐着。
老头见是自己教会的术士扶起自己,当时便是老泪纵横。
“斋藤君,你怎么也进来了,我被这帮支那人骂成邪教头子,硬是把我抓了进来呀!呜呜呜......”
原来东瀛老头名叫神宫寺广川,是大和神道在酆都支部的最高神官。早上的神道教集会,是他们大和神道的创教大祭,每年都要举行一次。
在来酆都之前,他们从来没有因为祭祀活动,被新国的政府管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