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子珩：“出来吧。”
颜清打开门，还贼头贼脑地左顾右盼。
“看什么呢？”颜子珩把他的视线挡得严严实实。
颜清小声问：“他回去啦？”
颜子珩没回答，而是说：“你不是说昨天晚上不回来了吗？”
颜清眨眨眼，从他哥的语气中品出了一丝嫌弃。
咋的，打扰您性生活了？
再一细品，昨天那个局是林枫组的，林枫说是他表哥的店。不会吧，不会是故意给他支出去的吧。
颜清嘶了一声，狐疑地看着他哥：“我昨天喝多了想回来睡觉，你是不是嫌弃我。”
颜子珩笑了，“我都嫌弃你十来年了，你才发现啊？”
“哼。”颜清绕过他哥去洗漱，路过客厅的时候又东张西望。
“真走了。”颜子珩说，“他不会再来了。”
一直到开学，颜清都没再见过程湉。
期间他问过关于程湉的事情，但每一次他哥都把话题岔开，最后颜清只能暗戳戳地搜论坛，可惜关于他们俩的帖子很少，没什么有用信息。
正月初八，颜清开学，颜子珩上班。
开学第一天，迎来轰轰烈烈的开学考。
“救命啊，寒假在家啥也没学，今天考完试感觉没几道会的。”
“一般说出这种话的都是胸有成竹的学霸。”
“放屁，等分数出来比比谁低。”
颜清聊地转笔，考试倒是没给他带来太多冲击，只是他的小玩具被没收了！虽然那些玩具也是白逸给的，但全部上交还是有点郁闷。
白逸让颜清眼睁睁看着肛塞跳蛋什么的小玩意锁进柜子里。
“你的表情很欲求不满啊。”
欲求不满也是你调的，颜清哼哼唧唧。
颜清在开学第一天发表重要讲话：“快点高考吧，烦死了。”
开学考的卷子阅得很快，差不多第三天成绩单就出来了。
颜清当晚就去了办公室。
白逸拿着那把熟悉的戒尺，颜清站在他身边。
白逸：“语文。”
“119。”
“转过去。”
颜清转过身，戒尺隔着裤子抽了几下。
“数学。”
“131。”
戒尺又削下来。
就这样问完了四科成绩，颜清屁股略微有点疼，戒尺点了点裤子，“脱了。”
颜清光着屁股伏向办公桌，戒尺贴在他屁股上。
白逸：“退步了啊。全班第十五。”
“期末超常发挥……”颜清话没说完，屁股就挨了很重的一下，臀峰瞬间肿起宽厚的楞子，由白转红。
白逸又往那条红痕上抽了一下，“颜清，我不想听你解释。”
戒尺破风拍在他屁股上，根本不给颜清喘息的机会，臀峰越来越痛。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期末超常发挥，现在才是正常水平，是吗？”白逸往他臀峰打了十下。
颜清尾音发颤：“是，对不起。”
白逸慢条斯理地说：“我这个人呢，其实不怎么讲道理。我只要结果，达不到，那不好意思，只能这里受罪了。”
戒尺又狠狠地抽了一下。
“嗯……”颜清抓着桌沿，突然感觉今天可能很难挨。
他本以为这个成绩就算退步，也不至于挨太多。
如果不是板子不停的话，白逸好像跟他聊天似的，语气很平常：“你的想法很正常。突然考了一个很高的成绩，然后稍稍退步了几名。你会觉得，那次是偶然，所以老师肯定不会为难你。是吗？”
“对不起……”颜清被戳穿了想法，羞赧地低头。
“给自己留余地，很正常。可我不希望留在你的成绩上。毕竟，人往高处走。”
白逸没有再说话，办公室里只有规律的戒尺声和颜清低声地喘气。
他停了手，颜清的屁股上可以明显看到四条戒尺印，从上到下整整齐齐。
白逸抚摸着滚烫的臀肉，安抚不停哆嗦的小孩：“你应该知道，以后每周末都有考试。所以你能不能好过全看成绩。你可以退步，挨得多一点而已，不代表进步就不会打你。训诫期就是很严酷。你再风光，还是得红个屁股，必要的时候我能让你听见来我办公室就会害怕。”
“颜清，就算哪天你考了年级第一，你照样得过来乖乖趴着挨揍。虽然听着不太美好，但我期待有那么一天。”
白逸让颜清双手撑着椅面，小腹支在椅背上，屁股高高翘起。
“15名，本来应该45下的，因为你今天态度不好翻倍了，90。之前的不算在惩罚内。现在请罚，说完整。”
“请老师……狠狠地惩罚我的屁股……谢谢老师。”颜清闭上眼睛。
戒尺斜着抽了下来，碾过之前的每一道肿痕。
“啊——！！”
痛，痛得抬不起欲望，所有的神经都被拉扯起来，喧嚣着好疼。颜清只能被动地接受所有该受的疼，在恍惚间感觉今天挺活该的。
“啪！”
“啊！”颜清的眼泪落在手背上，微凉。
之后的每一下，颜清都叫出声，浑身都在抖。
光滑的椅面让他什么也抓不了，只能下意识把手指往里扣，等手心被掐出了印，颜清也没有知觉。
“啊！！好疼……”颜清不停地抽泣，横着的肿痕和斜过来的楞子交叠，逐渐转紫。
颜清哭得都快喘不上来气，头脑一片空白。
身后的凌虐终于停了，“多少下了？”
颜清本来哭得一抽一抽，突然吓得没了哭声，只有忍不住地抽气。
“我……我没数。”
“还有四十下。我给你倒点水，你可以直起来身子，别哭了。”
颜清慢慢地抬起身，紫红的臀肉突然挤到一块往下坠。
“嗯……”颜清略微往前倾身，他连站直都是受罪，甚至都不敢想之后的四十下要怎么挨。
白逸给予他的惩罚永远都是毫不留情的，跟和他在梦想城玩的时候完全不是一种力度。
颜清那一杯水喝得很慢，他已经开始怕了。
白逸笑出声，明显看出来小孩在拖时间：“你要喝多久啊？”
“快了。”颜清小声说。
玻璃杯容量很小，喝再慢也喝完了。
他依依不舍地把杯子还给白逸，正对上老师似笑非笑的表情，“你要是太渴了，我再给你倒一杯也行。”
“我……”颜清抓着椅背，“还是继续吧。”
“伏桌子，上半身都趴下去。”
颜清把头埋在双臂里，白逸绕到另一侧，又斜着抽下去。
“啊！！！”颜清疼得都快弹起来，又被白逸摁住后腰。
他两条腿软成面条，要不是因为白逸按住他，他可能都要滑下去。
“对不起……啊！！”颜清的哭喊都快没力气了。
白逸最后几下留手了，频频的惨叫让他有点心软。
四十下，漫长的像一个世纪。
当戒尺终于停下来的时候，颜清还是把头埋在臂弯里。
“打完了。”白逸给他抹药，“以后大概每周三都会出成绩，晚自习都要过来。”
颜清明显瑟缩了一下。
“现在就怕了啊？”白逸揉揉虐惨的小屁股，不出意外听见颜清的嘶气声。
“小脆皮，你敢说出成绩的时候没期待今晚的挨揍？”
“我……是期待了。但是你打得太疼了。”屁股还是火燎燎的疼。
白逸给他上完药，“你挨揍不冤。”
颜清闷闷地说：“我知道。”
“回去吧。”
颜清很缓慢地把裤子穿好，内裤裹上去的那一刻又让他疼得红了眼眶。
他尽量走得自然，说实话颜清根本不想回教室，他明显是哭过的样子。
晚自习很安静，颜清回到座位的时候前排哥们还在小声和同桌讨论问题。蒋楠戴着耳机刷题，头都没抬一下。
“颜学霸，讲个题呗。”这人扭过头，颜清正在往椅子上坐。
他愣是顶着目光，硬生生往凉板凳上坐，疼得头皮发麻还要装作事发生的样子。
“好。”颜清抽了一支笔，开始理思路。
同学随口感慨一句，“白老师又训你了？”
颜清的睫毛还是湿的，他轻声嗯了一下。
“害，你是不是被抓典型了啊？咱班倒数第一都没你进办公室次数多。”
“可能吧。”颜清点点他的卷子，“我从头讲吧，这个条件说明了……”
今天是周三，距离周考只有两天。
学校把考试时间压缩得很紧，周六周日每半天考一门，考试前还上两节课，中间只留了十分钟给他们休息。这阴间的考试安排让学生吐槽好久，可也没办法。
周考那天颜清屁股都没消肿。
当天晚自习，白逸就拎着试卷过来讲了。
全班震惊。
“救命，考完试就讲题，我听不进去啊！！”
“白老师，做个人吧（?ω?）”
“分数还没出来就讲题，老师您能留点时间给我们复习一下吗，明天还有考试！！！”
“安静安静。”白逸笑笑，“不就是周考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讲台下一片呜呼。
颜清也烦，但他怕白逸找茬。屁股还没好呢，他不敢不听。
他这种虚假的学霸心态也很不好，不像蒋楠这种真学霸喜悲的。
白逸每讲一道题，颜清在心里算分。
啧。
考得不怎么样。
白逸讲完题，在教室走了一圈，往颜清的桌子上敲了一下，颜清自觉地起身跟他走。
前排大兄弟怜悯地看了他一眼。
办公室。
白逸给了他一张空白试卷，点了两道题让他做。颜清很快给写完了。
“不啊。”白逸摸摸颜清的脑袋，“我就不问你考得怎么样了，回去吧。”
颜清呼了一口气，刚打算转身，白逸就往他手里塞了块大白兔奶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