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剥夺了许晨的一切,让他眼内只有自己一人,为什么心里却这么难受呢?
Chris想,父亲在地下室里的日日夜夜,是不是也像自己现在一样,看似已经铺垫了结局,却也因为不会再改变的结局而漫长地自我凌迟着。
那天许晨问他能不能多陪陪自己,他答应了,但是在关上门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反悔。
不想再与许晨交流了,不想再去猜测他此刻的反应到底是因为自己还是因为他人,也不想改变什么。
读书时期经常能听到有女同学抱怨自己养的小仓鼠只在夜间活动,白天又逃入躲避屋中呼呼大睡,根本不见鼠影,比起养了只仓鼠更像养了一个笼子。
Chris觉得他此刻的心态与仓鼠饲主们类似,但他与那些活泼可爱的女孩子不同,比起想让仓鼠躺在自己掌心上啃瓜子,他只需要知道仓鼠确实在笼子里、并且这个笼子会一直陪伴在他身边,这就够了。
因此他不再长时间逗留在玻璃屋内,不再抱着许晨睡觉,只在吃饭钟点为他送饭,几乎是报复式地看着许晨一天比一天更虚弱,眼神中的光采渐渐沉寂。
明明是许晨做了事,为什么却是他心痛到快要难以呼吸呢?
深夜时常回忆的甜蜜往事好像都变成了一种折磨,不厌其烦地提醒着他,他们已经回不去了。
***
永远不会改变的温度。
许晨在黑暗中,静静地抱着自己。
不知道玻璃屋内有什么恒温设备,明明没有感觉到温控设备的存在,但是他摸着自己的脉搏,感觉自己手下的温度与搏动像死水一样,永远不会再变化。
这段时间他总是嗜睡怕冷,胃口差得离谱,只有Chris在身边的时候才能变好一点,但是Chris这段时间很忙,他们的见面时间只剩下原来的四分之一,许晨只能通过沉睡来逃避那些孤身一人的时间,希望自己睁开眼便能看见爱人的身影。
哪怕是像前几天那样,除了做爱之外没有任何的交流,他也已经满足了。
混乱的思绪在黑暗中变成安眠药,许晨躺在柔软的被窝里,不知不觉中做了一个奇怪但安详的梦。
梦里他在一片香甜的花田中,田边是一条清澈见底的溪流,水下藻荇交横,顺着涡流微微摇摆,随意而富有生机。
他赤脚踩在柔软湿润的泥土上,花香沾满了他的衣摆,他走到水边俯身拘起一弯溪泉,看到手心里有一尾红色的小鱼,正快乐地吐着泡泡。
小鱼在他手心里摆动着似裙摆一般艳丽的尾巴,许晨觉得有些痒,便小声地笑起来,这笑声把他自己吵醒了,他睁开还带着笑意的睡眼,发现手心里的痒意原来是从现实偷渡到梦境之中。
Chris的指尖正百聊赖地在他手掌里写字,许晨下意识握紧拳头保护手心,却被一根一根地掰开手指。
“不要玩了哈哈哈哈好痒。”做了一个感觉很不的梦,一醒来就看见在他身旁的恋人,许晨近几天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心神放松过,跳起来攀住男人的脖子,鼻尖相对摩擦着,轻声说道:
“我好想你......我都数不清这几天说了多少句想你了,最近真的很忙吗,我们见得越来越少了。”刚睡醒的慵懒语气好像撒娇一般,Chris忍住想紧紧拥抱他的冲动。
“嗯,有点忙。”男人生硬地将许晨推远一些,看着他的眼眸:“今天有好好吃饭吗,为什么剩了这么多饭菜。”他生硬地转开话题。
“没有你陪着,吃不下饭。”红润的嘴唇又开始吐出将他蛊惑的甜言蜜语,“我真想把你绑起来,让你每天都陪着我。”许晨说着半真半假的话语,却让男人久违地开心起来,轻轻吻上赤色的双唇。
舌尖交缠的幅度从温柔变为激烈,两人的喉结都剧烈起伏着,软舌不时透过唇间的缝隙裸露在空气中,很快便被另一张唇含住抚弄。
“做吗?”迷离的喘息中吐出两个含糊的字眼,又被金发男人吞去,两人的衣衫被扔了一地,凌乱地交缠着,再也不复光鲜亮丽的熨帖。
墨绿色的领带被系在纤细骨感的手腕上,被另一只手牢牢禁锢,许晨的腿被放在健壮的宽肩上,随着抽插的动作上下摆动着,绷成一条令人产生性幻想的曲线。
“太快了慢一点、哈、就是那里。”
大腿几乎要贴到上半身,整个后腰都被男人压制得悬空,过分粗长的阴茎从上往下重重插入,肏得又深又重,屄里的淫水因体位而被堵在肉道内,每操一下便像在温泉里投下一个炸弹,淫水积成的小水泉飞溅着溢出,却喷不出穴口,鼓胀的感觉让许晨难受地扭动腰肢。
“我们、换个姿势吧。”许晨轻轻皱眉,将腰胯沉下,却让大龟头直接在屄里横扫了一圈,重重碾在与尿道相邻的g点上:“唔啊啊啊啊啊!”
肉屄深处喷出一大股水,让穴眼里的水泉积得更多,几乎带来一种坠涨感。
“这个姿势不爽吗?”大鸡巴在水多得一塌糊涂的湿红软屄内乱肏一通,Chris低低地笑了一声,将大屁股抬得更加高,几乎与床面垂直。
“那就换成这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