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陆谨尔正躺在程彦的枕头上,贪恋地嗅着上面稀薄的信息素,怎么都抓不住上面淡淡的雪柚气味。蓬松柔软的羽绒被挤成一团,浓郁的白兰地酒香往那些羽毛的缝隙里钻,陆谨尔紧紧抱着,下身小幅度地在上面蹭,极度不安的内心依旧没有半点缓解。
易感期的Apha会放大一切情绪,也会让潜在的渴望浮现出来。白兰地馥郁的香气逐步占据公寓里的每一个角落。
陆谨尔蜷在宽大的床的一边,被单一的信息素围绕着。想象中,程彦在背后拥着他,抱着他的那条手臂安全有力,从背后贴上来的体温让他白皙的脖颈覆了一层红潮。程彦会用手捏住他的下巴,与他深吻,那股他所渴望的令人神怡的信息素会在纠缠的唇舌间愈发浓郁,程彦的手会帮他套弄勃起的性器。他会享受亲吻,享受爱抚,在程彦怀里舒服得释放那些让人头昏脑胀的情欲。
性器前端兴奋得流出透明粘液,陆谨尔陷入自己构建的幻想之中,他用手掌包住湿滑的肉头揉搓,黏腻的声音在掌心散开,快感也随之在身体里蔓延。情欲累积到濒临极限,陆谨尔的脸蹭着程彦的睡衣,柔软的棉布要被他潮热的呼吸浸透了。
空气中的雪柚味道忽然清晰生动,陆谨尔贪婪地呼吸着,嘴里动情地不住呢喃程彦的名字,一股一股温热的精液喷溅在被蹭得皱巴巴的床单上。
陆谨尔保持着高潮时半蜷的姿态,在床上缓了几分钟,才想要去处理手心恼人的粘腻感。他翻身平躺在床上的瞬间,被视线中立在卧室另一侧墙边的Apha吓得骂了句脏话,直接从床上站了起来。
这与刚才截然不同的另一种激烈情绪,让程彦没办法保持淡定自若地继续欣赏,他不再斜靠着墙壁,站直了身子抬眼看向那张惊愕与羞耻交杂的脸。他自己那件正松散地套在陆谨尔身体上的衬衣,让程彦耳边还在激荡一些让人口干舌燥的喘息。但除此之外,空气里白兰地的醇香之间夹杂的那股腻人的奶油味,让他很是不快。
“你怎么回来了!”陆谨尔感受到程彦眼中的炙热,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对面这位Apha。他打电话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根本没听到程彦后来说什么。陆谨尔的潜意识里甚至觉得,就算程彦知道他在易感期,也不会放下医院的工作,回家来陪一个合约丈夫度过易感期。
“那我再出去呆会儿?”程彦面表情地反问道,尽量克制自己的视线不要落到那两条光裸的腿间,那皮肤上被磨出的红晕真容易乱人心弦,“你先从床上下来。”
陆谨尔站在床上没动,他想到那番难以启齿的表演,就面颊发烫不知道还怎么和程彦交流。
程彦看陆谨尔一脸木然的模样,走到床边双手环住陆谨尔的腰,把人直接从床上抱到了地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易感期过热的体温把信息素里那股又甜又醉人的香味蒸腾出来,程彦有一瞬间的失神。
要不是那股突兀的Oga信息素,陆谨尔身上仅存的那块布料估计也要被剥干净了。程彦让陆谨尔在自己面前站好,微微皱着鼻子要往后退,结果腰上环了两条滚热的手臂,刚刚被自己放开的人又主动缠了上来。
这是程彦第一次面对易感期的陆谨尔,因为两人都是Apha,结婚后就算遇到易感期也都是吃药抑制。程彦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回应易感期的陆谨尔,更不知道该怎么容忍那股信息素。
“怎么了?”程彦僵硬地任由陆谨尔抱着他。
“我易感期到了。”陆谨尔回答,刚才的事让他有些尴尬,没办法心平气和地接受程彦的目光,又想用老方法解决问题。他用手摸着程彦裤子里鼓起的那一包东西,眼睛又看向那一脸的冷淡神色,陆谨尔除了身体难受,还觉得有些郁闷。
看来Apha伴侣真不能在一起度过易感期,程彦都因为他硬了,但是也会因为闻到他比平时浓郁很多的Apha信息素,而排斥与他亲近。
忽然肩膀被一双手握住,那力道捏得人发疼,陆谨尔吃痛地松开正抱着程彦的胳膊,瞬间就被推离了那个怀抱,失落的表情暴露在了对方眼前。
可程彦的脸色阴沉,似是忍耐了很久的模样,刺得陆谨尔心底泛酸。他看得出程彦神情间的不满,即便他再想靠近这个人,也不敢靠近分毫。
“陆谨尔,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上都是你前夫的信息素?”程彦审视着陆谨尔,叫对方名字的时候简直是咬牙切齿,但在他说出这句话后,陆谨尔看向他的眼神却又像是被注入了一点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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