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海光裸着身体跪在床边,双膝跪地,抬臀低腰,双手背在身后,后穴和小逼分别吃着不同大小的肛塞,全身泛红,人已经被情欲折腾到意识模糊,却不敢有丝毫松懈,始终保持住门户大开的姿势。
穴口红艳欲滴,诱人犯罪。
小巧精致的阴茎,牢牢贴紧腹部,硬到发紫却因为没有得到同意怎么也射不出来,夏海记不清到底硬了多久,好像从入夜开始,这幅身体就没得到过休息。
汗珠落在弯折的背脊上,一股香甜的气味随着汗液发散,男人站在身后欣赏自己新得的玩具,包裹在西装裤下的鸡巴鼓作一团。
从进门到坐在床上,夏海没有抬起头正视过来人,只能从视线里光裸的双脚看出男人的心情还不,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作为第一次见面,夏海拿不住男人的心理,乖顺又主动地在男人的脚背落下一吻,并轻舔男人的脚趾以示友好,如同一只刚到新家的小狗,对主人亲亲贴贴。
陆青御抬高脚背,动作优雅又轻佻,夏海顺着他的意思抬起下巴,低眉顺眼的模样很让人想狠狠疼爱一番,眼睛清澈透亮,不安又强装镇定,如果不是沦落到这种地步,应该会是一个乖乖读书,学业有成的高材生。
轻柔的五官十分符合他的心意,“乖,作为第一次的见面礼,允许你自己选择一个安全词。”
陆青御轻挑脚尖,脚趾踩着凸起的喉结玩弄,呼吸间能感受到明显的起伏,略过青涩的茱萸,脚掌狠狠碾压贴紧小腹的性器。
“嗯……谢谢主人……可以恳请主人帮我取一个吗?”
在签下购买书时,夏海把上面的内容一字不差背诵下来,其中一条规定就是叫主人和自称我。
饱受蹂躏的阴茎不合时宜吐出一口精水,两颗沉甸甸的囊袋被搓圆踩扁,热潮不断汇集到后面发骚的肠道,渐渐不满足只含着服帖的肛塞。
陆青御眼神危险地看着发骚的宠物,脚下毫不留情将性器被压折,在骚货腹部上压出凹槽,可怜兮兮吐着点点精液的性器肉眼可见萎了。
犹如霜打的茄子半硬不软,淫荡地把脆弱的脖颈暴露在施暴者面前,却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动作,双手始终背在后面,毫保留任由人蹂躏自己私处。
“哼……主人……”
泪花从眼眶溢出,脚掌的温度像是要将自己的东西融化,又烫又疼,可身体却能得到剧烈的快感,电流酥酥麻麻从头传遍全身。
脑子都要糊成浆糊了……好爽,好想射,想要求求主人怜惜自己。
但主人喜欢耐操的宠物,不能给主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陆青御很享受他忍耐的样子,显然他的服从度是有达到自己最低要求。
指腹轻拾过通红的眼尾,拨开随着汗水黏在脸颊上的碎发,意乱情迷地蹭着手掌,临界一点就要高潮的瘙货样,却还要撒娇,真是娇弱。
“坏心思的小猫,我不讨厌,但还不能射。”话音刚落,不顾人沉浸在快感的浪潮尚未回过神,脚下调转方向,硬折了这朵娇艳欲滴的玫瑰。
半勃的玫瑰彻底枯萎,身形一颤,泪水汹涌溢出眼眶,没有快感只有疼,永止境地疼,夏海甚至怀疑自己的东西会不会废掉。
“跪上来舔干净,把骚货的屁股掰开。”
陆青御不怪宠物的失态,收回小腿躺下,慵懒地靠在床头等宠物上来伺候。
神经针扎般火辣辣疼,跪得太久加上硬生生掐断欲望,如果是普通人早就痛到起不来,可他不过是个供主人玩乐的骚货。
夏海四肢僵硬,软着身子爬上两米宽的大床,柔软舒适,一上去就能把人包裹在垫子里,本就力的身体差一点稳不住栽倒。
抖着双膝分岔跪在男人大腿边上,极近俯低腰肢,一边舔舐沾满精液的脚趾,一边用手扒拉开臀瓣,将后面早已瘙痒难耐的后庭暴露在男人面前,偶尔不小心碰到衣服布料,都能让他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