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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骗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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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已临近晌午,歌已烧好一桌饭菜等着她,晏诗施扯来亵衣穿上,再披了件中衣,走至饭桌旁意兴阑珊地动起了筷子,她面如死灰,因玉镯的缘故,身体不算太疲累,只是个别处很酸软,她现下在意的是肌肤上黏黏糊糊的感觉,这时刻提醒她昨晚发生了什么,她竟和丈夫之外的男人亲密的交合了!

从小受过的闺训与往常浸淫的诗书礼教,像一处高巍屹立的山崖,如今逐渐分崩离析,每时都有泥土坍塌,身上沉重的负荷一点点卸下,她感到的不是松快,而是迷茫与空寂,封闭的山谷倏地敞开,大风休止地灌进来,吹凉她那颗对丈夫诚挚的心,身体已然陷入肮脏的泥沼,她却能为力,只能任由它被污泥吞吃侵占。

晏诗施怔然地望着碗里的饭菜,难受地食不下咽,她索望着未来的日子,明明是晴朗的午初,目光所及之处却是簌簌而落的天灰,落雨似地倾洒着黑暗。从此以后,是不是就要做一个耻辱的禁脔,永远地囚困在这个暗天日的笼子里?她想,她应该愤慨的,大声的咒骂面前安然自若给她夹菜的始作俑者,却从心里泛起乏,助、委屈、怨恨、屈辱淹没了她,人知晓,人问津,她的抗拒、挣揣全都石沉大海,激不起一点浪花,人是会累的,当看清所有的怒力都是徒劳之后,就算蓄尽全力的抵挡也换不来解脱与妥协,她又为何费力不讨好?或许,最终的归宿是,她会被驯化成麻木的傀儡,永久地和他烂在一起。

想到此处,不经然地,热泪盈眶,泫然欲泣,她的腮帮处还包着团饭,氤氲着眼意嚼动着牙,歌看她神色有些颓丧,倾近她柔声问道怎么了?饭菜不合胃口?″

不,是看到你就吃不下饭。

晏诗施现如今见他就别扭排斥,没好气地冲他囔囔不吃了,我要沐浴!你,去打水″蓦然一动作,泪珠儿就滚落在莹白的面上,一腮畔还鼓起一个小包,杏眼睁圆了瞪他,自以为凶巴巴的,却娇弱弱的毫威慑力,反显得刁蛮可爱,让他心神荡漾。

歌一手支颐着侧额,饶有兴致地观望她,包容她的色厉内荏,宽厚地笑热水早已经备好了,不过,你真就不再吃一点么?补充下体力。″像是意有所指。

晏诗施受不了这若有若的暖昧与变相的挑逗,也不搭话,径直拿了换洗衣物向净房里行去。

坐在热汽蒸腾的浴桶里,看向身上密布的吻痕与搓磨出来的红印,在雪净的肌肤上格外明晰,泪不争气地又掉了起来,晏诗施狠命地揉洗,作弄了自己一番后,又觉于事补,不由抱着双膝自暴自弃地哽咽起来,却在这时,歌走了进来,她惊恐地环紧身子向水下沉了沉,只露出个脑袋愠怒地睇他你来干什么?出去!滚出去!″

歌恍若未闻,踅至她身边曲膝蹲下,从怀里摸出个玉瓶,拔出木塞,将瓶里的药粉倒进浴桶里,睃她一眼软和着语气道别生气,这药对你的伤好一点,″瘦削修长的手指拂上晏诗施颈间的红痕,眸里溢出怜惜我下次轻点……″

…………″

晏诗施的情绪好不容易因他的前句话缓和了一点,结果就被他冷不丁的下句话给气的一哽,温热的肌肤触上他冷白的指尖,瞬间激起她一身的刺,忍可忍地甩了他一巴掌滚滚出去″她咬牙切齿道。

歌的目光在她若隐若现的身子流连了一会儿,又抬眼瞥了她一眼哦″语气暗含失落。

听到他离开的动静,晏诗施才支起紧缩在一起的身子,心里颇有些烦躁,这澡也洗不安宁,干脆草草了事,简单擦洗几下,便拿帕子搽去身上水液,这药味儿不重反而有点清香,用过后身子确实爽快许多,她边想着边去摸屏风上挂着的衣裳,却得一手空,她怔愣一瞬,忙扭头去看,衣裳果真不见了!她顿时慌张起来,攥紧了手指,几乎不敢置信,这个混蛋定是方才趁她没留意拿走了她的衣服,简直莫名其妙!

擦干了身子不好又没入水里,晏诗施只好从浴桶里探出来,趿上鞋护住身子东观西望找寻能蔽体的东西,可还没等她拾到,一阵脚步声就传来,血液上涌灼烧地她面红耳赤,惊喊到你……你别过来!话音甫落,那磨人的声音就听话地停在一屏之隔外,她正想诘问他是否想刁难羞辱她,腕间不离手的粉色丝带倏地抖落下水滴,莹莹拉长,自她脖颈间自上而下环着她绕了一圈又一圈,分别缠住了她的雪颈、玉乳和下身耻丘一处,可毕竟只是一截丝带,遮挡不了多少,她曼妙的玉体堪堪掩住,可越是如此,余下大片白嫩的雪肤越引人遐想,在臆想中横陈。

你究竟……想做什么?羞辱我?那你早已得偿所愿了……″晏诗施蜷在浴桶旁的角落遮住身形,青丝湿淋淋地粘在她腮畔,幽恨的眼紧盯屏风后隐隐绰绰的暗影,哽咽道。

歌轻叹只是有件事……想你配合一下……″话还未完就被晏诗施打断不,你想做什么我都不想配合你,把我衣服拿来,算我求……求你了″语气倔强又有些悲凉的软。

祁明耀……他没死,你想知道他的消息对吗?配合我,就告诉你。″语调不像胜券在握,反倒有些生硬。一句话将晏诗施即将脱口而出的满腹委屈堵在喉咙口,不上不下,酸涩难当。

她哀戚戚地想,还有什么比心思被拿捏更悲愤的呢?缄默半晌,她可怜兮兮地冒出句真的?″满是怀疑。

歌轻应了声,转过屏风抱起她,晏诗施一言不发地任他动作,闭上眼憋屈地想:要是说话不算数,就咬死他。这厢她腹诽的时候,歌已经带她上了床榻,晏诗施察觉不对轻启眼帘望了望,惊惶地推他你究竟想干什么?″

歌牵了牵唇角,抚慰她别怕,给你上妆而已。说罢拿过已备好的胭脂粉黛睐目瞧她,晏诗施还是觉得这样梳妆好不正经,但想想应是这厮的一个怪癖,虽胸闷气短,但困在这里也出不去,既能获知丈夫的消息,忍他一时也暂且妨。她轻闭上眼,静下心去感受他描化的痕迹,像蝴蝶栖落在花蕊上洒下粼粼细粉,酥酥痒痒的,挠得她心念一动,不由想起,曾经也有个人这样温柔地为她上妆,许诺与她缠绵思守一辈子,眼帘阖着,她眼前却似浮现祁明耀冲她微笑的模样,静寂的心都喧嚣了起来,调停不止,气急略微急促,生怕积攒的思念下一刻就涌发出来。

围困在飘摇的思绪里,晏诗施不愿将幻想与现实拆分出来,那种痛会像把脊骨从皮肉里剥离出来,疼的撕心裂肺,只余下空洞的血肉。

唇边落下轻凉的吻,像绮丽的梦被触及。歌狭长幽遂的眸悬在她仰起的脸,敏捷地捕捉到晏诗施此刻的沉沦,摧动术法,粉缎依令缓缓覆上她的眼,藏住她矜持清净的眸,主动为她戴上诱人溺堕的迷纱,

他俯身凑下,印下一吻,完结了谁的心愿,茉茉,这也算应和你的渴望吧……

歌抽手抚一抚晏诗施用术法揾干的发,扣紧她的后颈,又虔诚地衔她的唇,撩动他心弦的是,晏诗施轻启樱唇,温顺地接纳他的痴缠,意外的和软,振地他心荡神摇,他为这弥足珍贵的举动血流涌动,灼烧地沸腾,冲击着他的耳膜,渐渐蔓延至全身,分身更是粗戾地挺动,叫嚣着要她。

即使身下燥动地厉害,歌面上也克制地压下欲的热忱,拿出十二万分的耐心,捧着来之不易的珍稀,不动声色地勾着她的巧舌混在津液里舞动,时而轻缓地蹭蹭她滑腻的腔壁,时而焦渴地想跃进喉舌深处,蛰伏着将她吞吃抹净。

回首折断这靡乱的纠缠时,呼吸皆是缭乱的,晏诗施塌下腰偎依于歌的怀里平复动乱,轻微颤颤的身子好似飐贴摇乱的树,抖落理性的叶,理智在脑内倾颓,她却全然未觉,陷在意乱情迷里,麻痹了思绪。歌温热的手掌撑在她的脊背处将她揉向自己,感受贴进的胸膛递来声声余震,似乎隔着衣裳与肌肤牵绕起她的心。

热度汇拢,情欲节节攀升,晏诗施的笋指寸寸划过歌的胸口,蹿至脖颈间将他环住,她气吁吁地喘耀…耀……″散漫慵沉的声音传来,好,我给你……落在她的耳膜上,恍恍然地辩白不清是谁,咽喉处被轻啮吸吮,她迟缓地呜咽了声,像幼猫措的啜泣,本应及时推开防范,她却昂首暴露出细长雪颈,宛如引颈受戮的猎物,招来更狂热的吻噙,留下斑斑齿痕。

炽热的吮吸磨过她裸露的肌肤,压在未消的红痕上又添深重,不停息的在她身上各处点火,于是一星半点的苗借这干燥的风起势,一息之间便焚遍全身,令她欲罢不能。浸在情欲里的眸沁出点点灼泪,沾湿了迷蒙她的纷缎,白嫩娇软的乳肉也被抵住轻咬慢捻,弄湿了险险盖住朱果的丝带,描裹出它圆圆挺立的形状,歌的舌尖细细地舔舐那两枚果粒,隔着丝缎临摹着它,好似嫌刺激地不够,他猛含住晏诗施的一波乳肉,用牙轻轻嚼磨那越来越圆硬的朱粒,惹得她一阵阵酸软,歌扬笑含混地轻叹成熟的果实真甜呐。″

堆迭翻涌的快感流窜在血液里,悉数冲向下身,释放出黏黏腻腻的水液,滴嗒嘀嗒地落在歌早已抽手放出的凶兽上,像浇下危险的信号,那凶物昂首直立,蓄势待发。虽看不见,但好似察觉出那火辣辣的热情,晏诗施从善如流地抬起仅缭绕了几圈的臀部,腿心熨贴地靠近拢住那硕长的肉茎,双腿叠挂在歌精瘦的腰际,将他切实地兜揽进怀里,将玉柱嵌在丝带欲掩还休的穴口处。

两厢皆是热辣辣的,间隔着软湿的丝带,亟待有人能率先捅破这潮湿黏贴的窗户纸,好除却障碍紧密地融合在一起,晏诗施就着那薄薄的衣料不断扭动厮磨着那粗大的铃口,口中逸出不满的哼哼,身下那处像是被贞洁的膜给束缚住,阻拦她奔向未知辽阔的领域。小穴在潮热里意识地翕动中闷出更多的水液,丝带也陷挤了去,映出花瓣的模样,肉柱快被那缠绵的贴合折磨疯了,剑拔弩张地颤动在穴口上方,急需一个指令便会势不可挡地冲入。

歌隐忍许久,终究等不及为她扩张,摸到下身泛滥的爱液,再也顾不得,急不可耐地扯开深陷的丝带,带起一片黏搭搭的水液,下身肉茎如蒙大赦,奋然挺首插进微敞的洞口,一照面便是一个深顶。

嗯……″两人都闷哼了一声,晏诗施空虚的寂寞被猛地阗满,酸涨地厉害,她调整呼吸尽量放松自己去容纳。歌则是叫覆满热液的紧窄洞穴紧绞后漫上来的舒爽淹没,稍稍缓和了一会儿,待晏诗施适应后便开始紧锣密鼓地抽送。坚固的床板似乎都响起了吱呀声,午后的阳光斜过窗棂倾泄在床上剧烈交缠的人儿身上,晏诗施的玉体在光线与阴影里飞快地穿梭,乳波横生,眼热的歌一囗叼住,连着丝带也落进唇里被轻吮碾磨,这密实的挺送与胸前的刺激带给晏诗施灭顶的快意,她几乎是被按坐在歌怀里,以至肉棍进得又深又狠,她随着那深深浅浅的捅插发出咿咿呀呀的哼叫,快要战至顶峰时,声音更是细脆,歌的吻垂落吞咽下她的惊叫,下身开始狂乱地暴插,很快晏诗施就在这狂风骤雨的抽送间泄了身,叠靠在歌腰间的脚指都爽得蜷起,身子仿若骨地借着他的肩趴于他怀里。

晏诗施缓和着混乱的吐息,明显能感受到身下的肉柱还是硬地硌人,刚喘出个气音你……″身体便被抱起,话语自然而然地断送在虚空中,她绷紧着圈住他的腰,穴肉也层层咬紧了肉棍,夹得歌忍不住吻下她的耳垂,柔声呢喃道放松点儿,等会儿就射给你……低哑的声线吹于她的耳际不由让她更加臆动,下意识地裹紧了肉茎,像是不舍分离,歌喘息重了几分,轻笑了声,倒没再说什么。

辗转走动间,终是停在一处空地上,晏诗施困惑地偏偏头,她看不见面前有什么,只觉地这处日光抛洒得很多,照在身上暖融融的,惬意极了。这时,歌掰开她交环的双腿,引导她赤足踩在他的鞋面上,因身材娇瘦,她身体的下坠也将玉茎含地更深,禁不住嘤咛了声,刚想再攀着他上去好卸点深陷的力道,没成想歌双手握住她的一把细腰,将人囫囵地转了个面背靠着他,肉茎滑出来后紧接着怼着背靠它的穴口,一如既往地插住在她的小穴里,仅细微地挪动了下就再次密不可分。

歌一手箍紧她的腰,一手穿过她的腋下斜搭在了她的另一侧肩,如铁钳般将她拴在怀里,双腿分开与肩同宽,带着晏诗施将腿敞得更开承受他密匝匝地插送。

陡然间,不知是有意还是意,晏诗施眼上蒙着的丝缎松落,她轻慢地睁开雾蒙蒙的眼,等瞧清了眼前的景象后登时瞪圆了眼,摆在身前的是一面巨大的镜子,约摸比她还高些,有她两个肩头宽,材质不像是铜镜,清凛凛的,如水般清澈,因此她也清晰地瞧见里面映射的她,腮晕红云,雾鬟云鬓,妆点的胭脂也不是素日清淡的样式,反而格外契合她此刻的状况,绮丽艳妩,脱胎换骨般,如一朵迤逦秾淫的荼蘼花,从奢靡欲海中开出来的,花萝绣缎仅湿粘地贴盖她胸前立起的朱果上,描裹着它的形状,身下的丝带也只湿淋林的垂在腿侧,如她丢弃的贞德在翻滚欲海中摇摇欲坠,看清在她身后狂烈耸劲的人后,她泄出个倾颓的笑,烁烁闪亮的眸顷刻黯然神伤,早该知道的不是么?怎么会呢?她沉迷在他造的幻境里,现下如梦初醒,粉碎了她的希冀,却被魇住了心神。

像是不满她的走神,歌顶弄的越发卖力,本来晏诗施就有些吃不消他的粗大,这会儿更加狂热的抽插,甚至让她有种觉,肚腹都要被捅穿,望着身前立着的明镜,她的身子脱力般歪斜起来,像被挤弄于两面高墙之间,后面是淫欲浪海的滔天罪恶,对面是矗立审视她的世俗伦理,她压夹在中间快要喘不过气来,透过一双朦胧泪眼,望见她的面目全非,心中凄然地叹,再也回不去了。

下面汹涌的肉柱寸寸碾碎她支离破碎的天真与痴望,像一把赤裸的剑,凶恶地从身下将她劈斩开来,让她皮开肉绽,血流如注,晏诗施再也忍受不了这幅淫乱的画面与沉淀淀的道德压束,泪滚落下来,胭脂狼藉,尘嚣凌乱,她开始扭动挣扎起来,歌却愈加用力地勒紧了她,攀在她肩侧的手挑起她的下颌偏过头与他激烈地接吻,身下肉棍更加狂热厚密地插送,像是连囊带也想一并发狠挤进这温暖的巢穴里,晏诗施动弹不得,手指掐紧钳制她的胳膊,用力到泛白,连指尖也陷了进去。身后人仿佛不知疼般,不管不顾地冲撞,毫不停歇,终于受不了这般野蛮地对待,晏诗施的蜜液湍急地倾下,媚肉层层叠紧,报复般咬住侵犯它的肉柱,让其举步维艰,受这迭加的刺激,歌含吻住晏诗施的舌尖,困难地抽送几下后射了出来,又浓又烫的精液让她浑身颤栗,骨软筋酥。

细观眼前与她抵额喘息的俊逸脸庞,晏诗施很难将他与逼迫自己到如此地步的恶鬼联系到一起,她仰眼涩然地问道为什么是我呢?为什么……不找别人?″凭他这幅表面温朗的模样定能骗得诸多姑娘的喜欢,她颇有些手足措,沉浸在压抑悲愤的情绪里久久不能自拔,甚至从中滋生点儿阴仄的自私与怨怼,为什么不是别人呢?为什么非得要她来承受这光怪陆离的一切?

像是演绎他那可笑的傀儡戏,下颌搁靠在她颈肩的恶鬼郑重其事地对她说他人是庸句,唯你是诗行,所以,只会选你。话音甫落,手上拥她的力道也紧了两分。饧涩的眼落在她洇湿的眼角,晕染上微红的胭脂,眉眼如画,盛山映水,泼墨绯红的明艳,他凑上去衔她朱红软嫩的唇,轻柔地舔弄沾了你的口脂真甜,好吃的紧塞在穴中的肉柱也恢复过来,开始浅浅的抽插。

晏诗施才为他这荒谬讽刺的话啼笑皆非,心中不住的嗤笑,下一瞬察觉到身下的动静,神情肉眼可见地慌乱起来,清脆的声音哑得不成调,含了几分惊惶不要了……″带起几分哭颤我受不了了……求你了……″乜一眼镜中被操弄地软烂的自己,真的受不了,厌嫌极了,垂眼睐见镜中小穴在深深浅浅的抽插中不住地滑落淅淅沥沥的水液,混杂着蜜液与浓精,这番直观的感受,几乎让她羞愤欲死。

歌吻着她颈间种下的红莓,沙哑着嗓温柔地哄她乖,我会让你很舒服,累了就从玉镯里淘点气力,嗯……″又是一个深顶,晏诗施都能窥见镜中自己肚子上隐约印出的轮廓,顿时爽利的一激灵,她忍耻含羞地折手去推叠压在她背后的男人,却被反剪了胳膊,掣住了双臂,姿势一换,歌擒住她的两只细腕,她被迫昂抬起胸背,宛如一张拉满的弓,晏诗施剔起泪眼怔愣地望向与自己骤然挨近的镜面,更加赧颜汗下,白净染绯的身体弯折,胸乳挺起,圆润地在空中挥舞甩动,后臀翘起迎合歌的抽送,被自己这副淫靡的样子气的脑羞成怒,晏诗施想遏止掉这场动乱,瘫软地语不成调“放…开!不…不要这样……″却被身后蓦然加快的抽送顶弄地只泄下婉转曲折的呻吟。

这样折腾了数息后,歌还是久久未射,肉茎仍气宇轩昂地冲击她,倏地他循着手臂将她拽进怀里,身子略微后仰,顺着她连带靠后的身体,臂弯穿过她张开的双腿,将她架了起来,这姿势更加不堪入目,在对面的镜中简直将晏诗施被插送的画面看的一清二楚,瞧望花穴是怎样吞吐噬咬肉棍,淫液是怎样泼洒出来的,闹得她面热耳红。

艳阳越发高照,清冽冽的阳光游移屋中,飘簌簌地倾泄在她身上,光线翻涌折叠,在她晃晃荡荡的玉体上滚滚流淌。

舒服么?刺不刺激?″他轻咬她的腮肉,迷离地观望镜中他们交合的模样,餍足地笑叹诗,现在的你真美啊……″额发浅遮住晏诗施已然涣散的眸,清澈的水像被酿成了辛烈混沌的酒,落入一点火星,便起燎原之势,焦灼地燃烧殆尽她所剩几的理智。

歌畅快淋漓地抽插粘稠的小穴,似立志要将每寸穴肉都操软、操透。抬举她双腿的手又爬上晏诗施蹦跳不止的乳丘上,一把掐住那白浪浪的乳肉,热烫的手掌不住揉捏着,穴口顶送的肉柱也越加凶戻残暴,在明媚的春光中,共同达到情欲的顶峰。

…………

闹腾到近傍晚,才堪堪歇下,晏诗施午饭只对付着吃了几口,这会儿早已饥肠辘辘,打发歌去做了饭菜来吃,席间风卷残云,细嚼慢咽的仪态浑丢去了角落,仅仅只保持着吃相没有那么难看,歌也不在意,眼里消融着温柔,热衷于给她夹菜,即使不停被晏诗施上眼刀也依旧乐此不疲,晏诗施虽然恪守涵养不想侮辱人,但不妨碍她觉得歌长得人模狗样,是个典型的衣冠禽兽,床上床下完全不像一个人!

看着碗里堆满了他搛的菜,哪怕再嫌弃,也不能做给他丢回去的失礼举动,根本不想与他搭话,只能含恨吃下,当然也不忘狠剜他几眼,直到眼快抽筋了也阻止不了某人厚颜耻的热络,算了,乏了,晏诗施埋头吃饭,也不再理会歌,到夜晚入睡时,也一直怄气闷不吭声,坚持不与他讲半句话,以至于连祁明耀的消息都忘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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