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看着眼前的河没有船就问赶车人,“大爷,这边也没有船,我们要怎么过去?”大爷解释道,“稍等片刻。船立马就来了。”
说着就对岸边趴着的狗喊到,“驴蛋蛋,过去喊你主人把船拉过来,我这边来了几个客人。”而那狗也像听懂了人话一样跳进水里,几下就没了身影。
老王转过来对着邪他们说:“我们这里就只有一个船工划船,早些年因为打仗死了不少人,很多尸体就随波飘到山洞里形成了积尸洞,出来船工老牛没人能出来。”
叶亓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这个村子又不是没有通旱路,明摆着想要这群人的命罢了,虽说自己不想活着但是对生命还是持有敬畏心态的,而这种随意残害他人生命的人已经从骨子里腐朽了。
另一边吴三省点点头将行李从牛车上拿了下来,小哥则走到了一边找了一个位置安静的站着。
叶亓开始打量起了小哥,刚才他们一行人坐在车上的时候被邪挡住了视线,没能观察到小哥。还是惯穿着的黑色连帽衫,背上背着的那个长条状的盒子就是黑金古刀了吧。
帽兜下是一张精致的脸,瞳孔幽深,肤白黑发,气质清冷出尘。不愧是被称为人间神明的张麒麟。这三叔写的还真是一点也不夸张,真是人家看不到的绝色啊。突然想拍下来了。
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有着前世物资的叶亓怎么可能没有准备照相机呢?还是前世最新款的拍立得呢。随着“咔嚓”一声,张麒麟开始属于自己和邪的那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