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这里……去祭坛深处,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一切……”
张道陵躲开你亵玩他项链的手,退后两步,脸颊微红媚笑着冲你勾勾手指,然后转身从简陋祭坛边沿向祭坛深处走去。
他走得很慢,轻移莲步,摇曳生姿,披散的发和宽大的袖口被风吹得飞舞在半空中,身上的金玉配饰亦随着他脚步敲击晃荡,声音清脆响亮,宛如天庭仙乐。
他三步两回头,唯恐你没有跟上来,瞧见你亦步亦趋地乖乖跟着,又是笑,眼角弯弯唇角也弯弯,一副心情极佳的模样。
你有许多年未见他这么开心过,心旌荡漾,脚步亦轻快许多。
他轻轻哼起幼时与你常唱的歌谣,低沉有磁性的嗓音在空一人的祭坛上空回荡,你也小声附和着。
祭坛深处是一堵高大的山墙,墙上雕刻着做工仓促的简陋云纹,路在这里到达了终点,你环顾四周时,张道陵以手掌按动墙壁上某处,半块墙壁缓缓移动,原来墙壁有机关!
而墙壁的后面……别有洞天!
室内灯火通明,恍若白昼,既陌生又熟悉。陌生的是石头宫殿的本体是依山而建,硬生生从山体一侧开凿而成;熟悉的是宫殿内的诸多陈设布置都是依照隐鸢阁中你的寝室而造。
床榻上隐隐约约躺着一个人,听得你和张道陵进来,伸出细腻滑嫩的手撩开床帷,露出半张娇美如春花的脸,他另一只手握住酒盏送入口中,畅饮下酒液,深情地唤你:“师姐……”
那张脸你绝不会认,是你舍命要守护的天子,亦是你骄矜而颓废的爱人,你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目光惊疑不定地在身边的张道陵和他身上来回审视。
“师姐可是要问,何以会有两个我?”床上那人下了床,赤着脚一脚高一脚低地走到你面前,勾起你的下巴,用过分长的羽睫亲昵地蹭你的脸颊。
而身边的张道陵也贴了上来,温热的宽大手掌拢住你的腰,隔着衣服温柔地摩挲着:“上天垂怜,我俩假死后顺利脱身,只是躯体被切成两半,我恢复得快一些,辩弟这几日才长全右腿,急着想见你,他想你想得快要疯掉了……”
你这才注意到身前的刘辩腿是跛的,以左腿支撑身体站立,右腿力地蜷缩着,连忙扶着他去床榻上坐下。
他二人端坐在你左右,你执着他二人的手,看看这个瞅瞅那个。你有许多问题想问,是怎么从一片火海中死里逃生,是为何被一分为二变成了婉若双生的两个人,又是如何成为了五斗米道信奉如神明的张天师。
你仔细端详他二人的正脸,从前完美瑕的脸上果真都有细小裂痕,自额头起向下一直延伸到胸前,直到被衣物遮蔽,裂痕两侧,一边是略暗些的原先的皮肉,一边则是细嫩的新肉。刘辩最是怕疼,被破成两半,又重新长全缺失的躯体,其中艰辛曲折不必他二人多说,你也能体会十之四五,幸而苍天有眼,失去过的人终究又全须全尾地回到你身边了。
刘辩凑过来抱住你,把头埋在你肩窝,你的肩窝被水汽洇湿了,听得他小声哽咽着叫你:“师姐……我好想你啊……”
你手抚着他后背安抚,看向张道陵,本以为也会看到一张流泪的脸,却见张道陵虽眼尾泛红,面上只是挂着笑,宽慰刘辩道:“辩弟不必伤怀,日后相聚的机会还有许多。”
刘辩狠狠在你肩头蹭着眼泪,末了抬起头,顶着通红的眼睛去亲吻你脸颊,又贴上你唇,他整个人像柔软坚韧的菟丝子一般绕在你身上,躲不开扯不掉,也压根不愿摆脱,你轻启朱唇,探出舌与他的舌缠斗在一起。
你向后仰去,背贴上一堵结实的肉墙,是张道陵。刘辩搂着你的颈品尝着你的口儿,他便圈住你的腰,去解你碍事的腰带、束胸和束腰,扯下厚重的外裳里衣,舔你的背。
你的背最是敏感,他以舌尖在你背中央写字,先写了一个相对简单的刘字,又写了一个笔画复杂的字,哪怕你痒得分了心,也并不难猜到是刘辩的名,刘辩爱你爱得恨不得用笔刀把他的名字刻满你的全身,从骨到皮,从头到脚,都烙下他的名,成为他的私有物。
“辩弟,能否将广陵王前胸对着我?我想在她胸前写上我的名。”
刘辩不舍地放过你的口,你将身子正对着张道陵,挺起胸任由他用舌在你双乳正中郑重描画上‘张、道、陵’三字,而刘辩则咬住你的颈侧,来回磨着牙,用硬挺的下身抵着你的臀丘磨蹭。
“道陵哥,你快点!我想吸吸师姐的乳儿!”
他二人将你扑倒在床上,两只毛茸茸的脑袋一齐凑上来,一人衔住一边乳首。左边半裸的胸膛贴在你腰上的是刘辩,就属他最坏,边吸边咬,还用牙齿扯着你的乳首往外拉,把那颗可怜的蓓蕾摧残至膨胀了两倍大;右边撩起胸前项链唯恐划伤你的是张道陵,他不急不躁地舔吻,并不只贪恋乳首,而是把涎水涂满了你整颗雪白乳球。
你被这一个粗暴一个温柔的玩法作弄得失了神,两只手习惯性地各勾了一缕他二人卷曲的发丝,缠在手心把玩着。
他二人并未在你胸前停留太久,片刻后直奔你花穴而去。乳球尚可一人一个,花穴却不够分,好在张道陵有做人兄长的觉悟,自发自动地把你的花穴让给刘辩,去亲吻你的大腿。
刘辩舔你的穴时,依旧是粗暴的,然而你早已适应了这种粗暴,并能从中体会到上的愉悦。相比之下张道陵要文明礼貌得多,细碎的吻落在你大腿、小腿和脚背上,颇具耐心。
你因刘辩莽撞的唇舌而轻声呻吟,又因张道陵羽毛拂过般的搔弄而浑身颤抖,一波又一波的爱液自你甬道里喷出,被刘辩以手接住,一半被推进了另一个甬道,另一半涂在他自己性器上。
“师姐……准备好被我们两个人同时进入了么?”
你有些害怕地摇头拒绝:“不要……我会坏掉的……”
刘辩的尺寸你是清楚的,整根性器粗而长,菱角分明青筋暴起,以往一根便可轻松让你欲仙欲死,今日若两人一同上阵,怕是会要了你的命。
刘辩骨节分明的指探入你未经人事的菊穴,酸胀感随之而来,以往他也曾想过要开拓此处,被你严词拒绝,理由是一个花穴已经够用,可今日明显不够用了。
“若是广陵王不愿,辩弟就不要为难她。”张道陵开了口为你解围,你刚想附和,却听得他的后半句,“不如好好开拓前面,你我一同肏进她花穴,区区两根广陵王定能轻松吃下。”
你早该知道他二人是一丘之貉,肚子里没憋什么好水儿!两根一起进来,花穴肯定是要被撑坏的,你又是一阵摇头:“不行!”
刘辩探入你菊穴的手指进出着,大拇指指腹揉着你的花核,为难地开口:“师姐这也不行那也不要的,难道忍心叫我俩有一人干坐着看么?还是想看我二人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白白虚度了大好时光?”
你早料到他要出难题给你,指尖点点自己嘴唇:“我可以用嘴帮你们!”
可他二人却并不买账。
张道陵自你脚尖一路舔吻上你的腰,潮热的呼吸喷在你腰侧:“广陵王,我俩的肉棒原本就是要先给你的嘴吃,被你舔得湿透了,再肏进你肉洞的。”
刘辩也又增了一根手指捣入你菊穴,异物感更明显,你菊穴穴口将那两根手指紧紧包裹,被忽略的花穴寂寞地开阖着。他手法温柔许多,缓慢按压着你的肠壁,那肠壁得了趣,竟被他按出些透明粘液来,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师姐……你这里,很喜欢我的手呢!”
你身上又有什么地方会不喜欢刘辩的手呢?
原本是两只手,如今二变四,在你身上撩拨着火,快感加倍。你放下身段和顾虑,不再刻意压抑自己口中淤积着的呻吟声,张开口将它们一一释放出来。
可那四只玩弄你的手却同时停了下来,你不满地嘤咛着望过去,只见他二人衣衫半褪,跪坐在床榻上,露出狰狞性器对着你,张道陵冲你摆手:“广陵王,不是说要用嘴帮我们么?快来!它们已经迫不及待了。”
你挺起身跪在床榻上,将唇凑了过去,那两根带着浓郁麝香气的物事立马抵在你唇上挺动着,互不相让。
你含住其中一根,卖力地舔弄起来,被忽略的那根也被你用着了手衣的双手握住,一手抚弄圆润的柱头,一手揉捏饱满的囊袋。
“师姐居然更喜欢道陵哥这根……辩儿好伤心……”你急忙停下口中动作,抬头看向他,手撸弄的频率增快了些,口中发出讨好的呜呜声,对上刘辩妒火中烧的眸子。
张道陵不满被你冷落,挺动下身肏干你的口,你的口中塞得满满当当也只捣入了多半根,囊袋摆弄拍打着你下巴,把你白皙滑嫩的脸上拍出一片艳色,他取下胸前项链,缠在你腰间,又似乎不满意,喃喃道:“这项链该戴在广陵王何处呢?”
刘辩为他出谋划策:“依我看,把这项链勒在师姐肉缝,再在腰上绕一圈,这项链便成了一条珠光宝气的亵裤,更衬得师姐那处莹白如玉。且那链子上的珍珠能抚慰师姐肉蒂,正中的红宝石和蓝宝石吊坠被师姐的小穴吃下,堵住骚浪肉洞不乱喷淫水。”
你泄愤式地握紧了刘辩的性器,手衣将那肿胀的柱身磨得通红,引得他惊呼:“师姐……你要把我这根拽掉了!”
张道陵闻言将那两颗打磨得光滑平整的送进你花穴,宝石并不太大,带着些许凉意,正好中和了你花穴内的燥热,你从鼻间挤出一声舒适的轻哼,手略微放松了些,不再折磨刘辩的性器,而是温柔地撸动起来。那项链真依照刘辩所说,穿过你下体,在你腰上缠了一圈,略微有些长,张道陵系了一个结固定,然后专注操干起你的嘴来。
你很难一心多用,嘴被那硕大硬物捅得酸麻,舌根都是发软的,一只手被刘辩握住,引导着褪下手衣抚慰他的性器,另一只则艰难地撑住身体,腰间的项链随着身体摆动叮当作响,与刘辩和张道陵身上的环佩同频,随着项链摆动,那颗抵在你花核上的珍珠也前后挪动,不停地刺激着你最脆弱的花核,而埋在你体内的宝石,正正抵着你的敏感点,你觉得自己丢了数次,那些淫水都被宝石堵住,封存在你的甬道里,身体摆动时似乎能听到肉腔内水声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