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幸在哪儿？”她忍不住问我。
“手疼啊，你是不知道，那一掌下去，我的手就肿了。”
“呵呵，那不是刚好有药。”
“是啊，我就是买它的第一个顾客。”
女人：……
“也不知是我掌声过大还是怎么地，反正人群一下就涌了上来，争先恐后地购买消肿药。”
女人不解。
“其实我也不解，我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后来那样。”
“什么样？”
“人们排着队，先对着男人脸上打，然后对着他一旁的码上扫。”
女人：……
“他们嘴里不约而同地骂着骗子。”
“他们以为你是因为买理财产品被骗所以打人的？”
“我想应该是。”
“那个男人被啪啪打脸，该是恨死了你。”
“不，他很感激我。”
“唔？”
“他说以前腆着脸骗人，还挣不到几个钱，如今被人啪啪打脸，挣到的钱反而多了起来。”
“就为了钱？”
“这话我也问他了，他说，现在这世道里有几个挣钱，不被人按着啪啪打脸的？不过是有些看得到，而有些看不到罢了。”
女人欣慰，“听了半天，总算有个男人没有因为你而变得不幸。”
我：……
“你了。”
“什么了？”
“他还是不幸。”
“？”
“卖力半天，却是为别人挣的钱。”
女人皱眉，“怎么说？”
“他的本职工作是卖理财产品的，大家付款扫的码是药店的。”
女人：“……”
“看到了商机，但站位不对，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女人叹息，“男人真是碰不得你，一碰你，人生就会不幸。”
这叫什么话？
“是我不幸！”
“看不出来。”
“你！”
“不过你想不想被男人碰？”
“我不想碰男人。”
女人瞅着我，“你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