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脸麻木，“停止你的幻想，且把你做的梦给我细细道来。”
我回忆着梦中，“法海总是会操控蛇为我开路。”
女人不解地看着我。
“因为有法术在身，安检对他就是个摆设。论是早晚高峰的地铁站，还是人满为患的菜市场，亦或是熙熙攘攘的游乐园，都有他为我保驾护航。”
女人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
“自从遇到了他，我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熊孩子不敢捣鬼，老流氓不敢摸腿，插队的不敢犟嘴，找茬的不敢张嘴。”
女人“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为了犒劳他，我便使猫给他捉耗子。”
女人傻眼。
“蛇不就是吃耗子的吗？”我想了会儿，诚实地说道:“像鸡鸭鱼肉那些荤，它贵呀！”
女人嘴角直抽抽。
“但我没想到，他吃素，总想着他是蛇，忘了他还是个和尚。”
“你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女人忍不住问我。
“什么关系？”
想起有一回我被老鹰追着撵，我拼命地跑到法海身边，然后把他推向了鹰。
我摇头不语。
“我觉得……”
“为了图个安心，后来我带他去了金山寺，当时寺里的人很多，人人都捐香油钱，我没钱自然不可能捐，当然，有钱我也舍不得捐，不过面子我还是要的，于是我把法海捐了。我觉得我挺大方的，别人不过是捐点钱，我捐的可是个和尚。不过我没想到和尚会生气，这一气，他就淹了金山寺。”
“……”
“当我被淹死的时候，我才想起，他其实是个妖僧。”
“你……”女人叹了又叹，望着我的眼神像望着个没救了的差生一样。
我被刺激到了，“我已经很努力地做了！是你资质太差，教不好我！”
女人被质疑能力，一时也不高兴起来，“明明是你自己……”
“你有相关的教学资质证明吗？”我打断她的话。
女人突然哑然。
“你不会真没有吧？”我原本只是随口说说震震她，可看她一脸心虚的样子，我心里“咯噔”一下。
“你最好有。”我学着电视里黑老大的气势一字一句道。
女人愣了愣，下一刻，“我当然有！”她昂首挺胸地说道。
我半信半疑地看着她，朝她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