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一个身材凹凸有致的美妙nV郎就坐在房间的角落里,如欣赏滑稽戏一般饶有兴致地看着海文。她轻托着下巴,笑眯眯的;穿着宽松的白sE睡裙,骄傲挺拔的x脯和洁白的大腿在半透明的裙纱下若隐若现。
「黑泽艾丽卡?」
海文下意识说出了对方的名字。他立刻反应过来——是啊,除了她,还能是谁呢?
海文没有被nV人秀sE可餐的外表给迷了眼——他心底正强烈地惴惴不安,因为艾丽卡的一只手里捏着一柄小刀。似乎是手术用的刀具,迷你又锋利,点点猩红正从刀口滴落。
身为男人,他实在没法不设想艾丽卡话中的含义。
在四肢被捆、动弹不得的情况下,大发脾气肯定是鲁莽的愚行——海文对现状非常明了,於是他费劲地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这、这位美丽的姑娘,我们是不是有什麽误会?请问您为什麽要绑着我?」
瞧见男人惊慌失措的样子,艾丽卡脸上的笑意又浓烈了几分,媚眼如丝弯成两道新月:「海文先生,我们明明是初次见面,您却能叫出我的名字?您……果真是跟踪狂?」
糟了!大意了!
海文这粗糙的男人本就不擅长谄笑,现在他脸上的表情更加尴尬了——他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觉得自己像被扒光了衣服後扔在大庭广众般羞耻。他自觉实在法如英格姆那样,光明正大地说出「对,我就是跟踪来的。」那种话,何况他本来就是被牵连的辜者!
「不不不,小姐,您误会了。我没有恶意,真的!您这麽漂亮,但凡是个男人就没法不多看两眼……唔,我只是在之前的游戏对您多瞄了几眼,然後记下了您的名字,我发誓!」
「哦?」
艾丽卡依旧保持着意味深长的笑容,显然是没把海文的狡辩当真。男人感觉自己的後背和额上开始发汗。
「小姐,我……变成nV孩子了?」
「是啊。」她给出了肯定的答覆,答覆中夹杂着一阵痴痴的轻笑,「你没感觉吗?看来手术非常成功——真是太妙了。」
她一边说,一边晃了晃手中捏着的小手术刀。猩红的刀面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嘶——
海文突然感到下身一阵尖锐的疼痛。
「非常成功?喂喂,不是在开玩笑吧!难道真的……」
英格姆呢?英格姆?!
他目光慌忙地扫过四周,没有发现英格姆的身影。他去哪了?他也变nV孩子了?
「开玩笑?呵——」艾丽卡微微侧过头,语气突然间急剧变化,冷若冰山中透着一寸咄咄b人的危险,「我·像·在·开·玩·笑·吗?」
她捏着小刀,从椅子上起身,一步步走向躺在床上、行动受限、手寸铁的海文。
柔和的香水味慢慢向海文b近,他本能地挪动着身T想要後退,但艾丽卡已经上了床,她一下子坐在海文的小腿上——
右腿!老子的右腿!妈的,别坐!草!!!
海文在心中怒吼,他觉得右腿要断掉了,强烈的灼热感不断撕扯着他的神经——自改变他命运的那场车祸之後,右腿一直经不起什麽粗暴的对待。但眼下即便再怎麽痛苦,他也必须鼓起十二万分力量去忍气吞声。
艾丽卡明显注意到海文有些异样,他显然很痛苦——哪怕他正努力装出毫不在意,甚至在默默享受被美nV骑在身上的柔软触感。
於是她将计就计。
艾丽卡挪动了一下PGU,坐直身子,挺起她美丽傲人的x脯,把几乎全部T重放都放到海文的腿上。
男人瞪大了眼,像是眼珠要爆开了,面sE涨得通红。
nV人的声音甜蜜又温柔:「海文先生,你看起来……很奇怪?遇到什麽困难了麽?」
「很奇怪?我?哈……」海文说话时的气息大进大出,额上汗涔涔的,「你、你在说什麽呢?我哪儿有?」
他给出了误答案。
艾丽卡忽然目露凶光,她一下放低了重心,丝毫不在意自己白花花的x口被男人大面积看光;左手摁压着海文x膛,就像摁住块砧板新鲜蹦跳的鱼;右手紧握着手术刀柄,狠狠紮了下去——
嗖!
手术刀俐落地Ha在了床上,距离海文的脖子不足一寸。
「你还不明白你的处境麽?还是觉得我是那种轻易受骗的知少nV?」
她又往前挪了一下,柔软地坐在海文的大腿上,左手冰冷地划过海文的x口,落在男人的脖子上。
「我建议你……说实话。你已经被我阉了。如果你愿意配合,我会酌情给你安个新的。但如果你还想耍小孩子脾气……」艾丽卡说话的语气既温柔又舒缓,「不知趣的男人可是会被nV孩子讨厌的哦~明白了你就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