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予月面不改色说:“对,我也是这么听说的,能短时间内将悯人教散布到全国各地也只有皇上能做到了吧。”
“掌柜的觉得这悯人教怎么样啊?可有教众说的那样神奇?”
掌柜支支吾吾,很显然是不想评价的。濮阳予月将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说:“若法评价就算了,那回答我另一个问题吧。你成为湖州的悯人教首领多久了?”
掌柜的面色一变问:“什么首领,我不过是个做生意的,不晓得客官问的事情。若没什么事情我就先下去了,请客官好好休息。”他转身离开,连桌子上的银两都没拿。
锦四越来越不安,她问:“殿下,真的不离开吗?”濮阳予月摇头说:“不走,静观其变。在那个村子被发现以后悯人教的教众非常谨慎敏感,若不以身涉险,便不能得到我想要的结果。”
濮阳予月没有吃掌柜的送上来的饭菜,拿出干粮啃起来。啃得差不多了,她呼唤道:“苍椿,盯好这些人的动静。”
空中传出苍椿的声音:“好。”
当晚并没什么异常,教众们并没有任何行动,掌柜的也重新堆起笑脸来讨好她,为她献上可口的饭菜。
只呆在客栈里是不会有线索的,濮阳予月简单收拾一番便打算出门了。
“客人要逛街去吗?”掌柜站在柜台里,见她从楼上下来热情问道。
濮阳予月说:“是啊,左右也没什么事,不如出去逛一逛,掌柜的可有什么推荐吗?”掌柜略微思考说:“出门右拐不远处有家布店,老板娘的绣工很好。隔半里外有家小店,那家卖糖,不多,但是味道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