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爷死了。
去年贺家为了冲喜,给贺老爷取了个十八岁的小媳妇。
贺老爷对这小美人可谓是满心欢喜,宠的不得了。
但可惜没过多久,他染了个风寒后就一命呜呼,只留下这个娇娇弱弱的小寡夫和前室留下的一个十来岁的儿子贺州。
贺老爷一死,贺家就乱了,没多久这偌大的家业就被外人蛀空,只给小美人和贺州留下一处不大的宅子。
小美人心善,带着那父母的孩子州儿一起生活。
但过日子总得有银子,小美人法,在街坊王妈的介绍下,终于是做起了“那种买卖”。
城中几乎人人都知道小美人的绝色容貌,在听说贺老爷死了后都眼馋心痒痒的很。
王妈开的价不低,一晚50大洋。
饶是如此,蠢蠢欲动的男人也不在少数。
王妈对小美人说:“今晚,你就在偏屋等着客人来,他加价到500大洋,好好服侍就得了。”
临走前还不忘嘱托:“记得把贺州那孩子哄睡了再办事,免得孩子坏事。”
程颂:“我懂。”
晚上,程颂专门多洗了两遍身子,待到州儿睡着,他才蹑手蹑脚去偏屋等着。
他悄悄磨着大腿,贺老爷虽喜欢他,毕竟年纪摆在那了,好几次他才得了趣,贺老爷就已经射出来了。
哎,只盼今日这人硬挺些。
门开了,他看见那人身上穿着时新的衣服,头发短短的。
他认得,这是从洋人那边传来的衣裳,贺家有几个小辈上洋学堂,他们穿的就是这种衣裳。
小美人起身,看着那人,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只听那人缓缓开口:“果然好看,传闻到底是没夸张。”
“直接办事,还是我们先调调情?”
小美人红着脸垂下头,“还不知怎么称呼您。”
那人挑起他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喊我颜逐就行。”
小美人哪敢直呼客人的大名呀,他扯着衣摆,红着脸道,“颜老爷。”
从前在家中,他就是这么喊贺老爷的。
颜逐笑了,“我很老吗?”
小美人摇头。
“那就不要这么喊我,像是刚从坟里刨出来,怪晦气的。”
小美人便低头不说话了。
颜逐坐到他旁边,摩挲着他的耳垂和侧脸,“和几个男人睡过了?”
小美人实事求是,“就贺老爷一人。”
颜逐:“老鬼还怪有福气,他是怎么干你的?”
小美人又羞红了脸,“就是脱光了躺下,然后张开腿,让老爷的男根进来。”
颜逐觉得这小美人又单纯又风骚,他伸手脱下小美人的睡衣,洁白又淫荡的身子露出了出来,小美人急的要往被子里钻。
颜逐却阻止他的动作,修长的手指伸入他的逼穴,“这里去过没有?”
程颂没听懂:“去什么?”
看他这幅样子,颜逐就知道他没有。
不过也是,贺老头那把年纪了,估计早就不行了。
颜逐:“没事,今天让你好好爽一回,”他把小美人扑倒在床上,“让你感受一下,这等事情的好滋味。”
这人的阳具太大,太粗,滚烫的,小美人虽是羞红了脸,但也却是心理暗暗期盼着他插到自己逼穴里。
他老老实实躺下,张开腿,颜逐抽了一把他的屁股,“小骚货。”
说完,就狠狠干了起来。
老旧的木床嘎吱作息,简直要撑不住这样的狂风骤雨。
小美人狠狠咬住自己的嘴唇,他太爽了,但夜深人静,他担心被街坊邻居听去,只能狠狠忍住呻吟。
突然,一阵陌生的快感席卷他的全身,他身子颤抖,逼穴收缩,没有忍住大叫出声。
颜逐咬着他的骚奶子,“这就是去了。”
小美人吐着艳红的舌头,表情似懂非懂。
但他今夜才晓得,原来床事居然可以这么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