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我们需要谈谈。”
回到家中,将银发的少女送上二楼,宇智波佐助立即走进波风鸣人的房间,将拉门合上。
“你知道月是我们的,名单上另两人没有万花筒,她会是我的,必须如此。我不允许任何差发生,所以从一开始就停止,明白吗?这对所有人都好。”
外族人用一双温和的海蓝色眼睛盯着他,态度上没有任何退却。
“你在担心?问月不是更直接?问问她对我感觉如何?”
“她们不是宇智波的——将她们终生关在你们的族地,不,是所谓选定丈夫的家里,女神也会替你们感到耻辱。你也听到她说出的话,死亡于她们甚至是解脱!她们知道正常生活该如何吗?宇智波问过她们的想法没有?”
黑发少年的脸色几经变化,最后忽地笑起来,语调放慢。
“你们是为她来的?”
“是你父亲要求我住在这里,佐助。”
波风鸣人平静地望向面前那位宇智波万花筒,鲜红的六角芒星在少年眼中一动不动。
“我会确认这件事——鸣人,你和你父亲都是出色的忍者,不要忘记你姓波风。”
另一方,如常在宇智波祖地内推进领域的神灵悬于几座腐朽木屋上空,一寸寸寸探查,只感知到被薄薄泥土掩埋的一层生活用品,碎瓷片、木盆、木碗、木筷,曾是布匹的絮丝连在其间,没半点蛇蚁活动的痕迹。祂回忆片刻,与漩涡水户其父漩涡芦名和其夫千手柱间曾住地对应上,继续移动,将感知稍外扩,捕到一缕若有若的香气——那是同类死后散发的气味,尽管祂最近口味变刁,腹中传来一阵响动。
巨木林中极安静,乌鸦停在枝桠上,祂平复精神,莫名想起近百年前的那一天。许久后,祂以同样的姿态前进,再次停下时,已是半日后了。
神灵随着晚风回归宇智波族地,俯视那些黑发的人类行走与交谈,孩子们四处乱跑,大笑,老人和女性的影子在训练场的墙上拉长,与绿枫树的影子连在一起,宇智波政务大楼出口涌出下班的人群,结伴向居住区的方去,居酒屋门口餐牌放好,玻璃瓶做的风铃互相碰撞,暖帘拂过年轻宇智波的肩膀。
金发小子独自坐在族长府宅的檐下,灰色的怪物不在——神灵落在他身边,吃过晚餐后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