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咏儿和赖哥宝后,我就在想,也不知道他们生出的孩子是个啥,天疙宝?癞疙鹅?噗嗤哈哈哈哈哈。正笑着,大黄又带着他老婆花花来酒楼门口得瑟了,哎哟哟哟,有什么了不起,不行,不能让他拽,我一把拉过楚墨,把头靠在肩膀上,对着大黄“哼”了一下。
大黄看看楚墨,又看看我,张着个狗嘴很惊讶的样子,我继续放大招,对着楚墨撒娇,“楚哥哥,我们最近一直忙碌好累啊,连狗都能天天出去玩,你也带我出去玩几天嘛~~”楚墨浑身抖了抖,仿佛掉了一层鸡皮疙瘩,“停,休息几天可以,但是请你不要再发出这种声音了,简直比赖哥宝身上的疙瘩都恶心。”
想起赖哥宝的疙瘩我就一阵恶寒,居然拿我这样比较,“你找死啊,看我肘击!”我狠狠地肘击了一下楚墨的胸膛,心里舒坦了。楚墨拍拍手,“对嘛,这个才是你,回归真实的你。”
照旧贴上暂停营业的条子,好好出去玩了几天,逛了街,游了山,玩了水,吃了东西,在客栈住了几天,还尝了别家酒楼的菜品,哼,谁家都没有我煮的菜好吃,果然还是我的手艺天下敌。最后带了两串冰糖葫芦准备给冰女吃。
玩了好几天了,也该回去了,不然过阵子掌柜的回来查账又要责备我们偷懒了。结果一推开酒楼的门,咳咳咳,呛的我们好一阵咳嗽,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看向酒楼,我愣住了,楚墨也愣住了。。。这还是我们的酒楼吗?到处结满蜘蛛网,桌椅板凳好厚一层的灰尘,这屋子仿佛几百年没人住过似的。
不对吧,我们出门之前打扫的很干净啊,而且我们休息也不过区区三五日,不至于变得那么脏吧?先打扫一下吧,等一下去后院问一下冰女。
就算是我和楚墨涌术法打扫,也费了好一阵才打扫好。回到后院一看,再次愣住了,我去,后院比大堂还要脏,连冰女的井口都是厚厚的蜘蛛网,这也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