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少爷,袁夫人说送您去医院看望一位先生。”
声音打断正在发呆的袁憬俞,他放下牛奶点点头:“好的。”
大概是睡饱了,ga气色看上去非常好,有种唇红齿白的漂亮。
咧嘴笑时漾出颊边的浅梨涡,看上去甜津津的。
年轻女佣晃神几秒,回以同样礼貌的微笑,就马不停蹄回到后厨继续工作。
她再次理解这样庞大家族的一对Apha父子,会为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ga,这几年来多次大动干戈。
这位ga的骨相实在太优越。
不论是见过多少次,依然会被吸引,会不由自主感叹这副纯情柔美的皮囊。
……
袁憬俞垂下眸子,露出苦恼的神情。
他已经知道要去见的先生是谁,这让他感到很难堪。一想到那场荒诞性事,连捏住勺子的指尖都莫名酸软,甚至下体也微微发热。
那种湿滑舌尖勾过屄肉钻进阴道的快感,似乎再次一点点从小腹升起。
袁憬俞闷喘一声,神色惊慌的夹住大腿。
怎么…流出来…
前方传来一阵扣门声。
“俞少爷,可以出发了。”一位中年司机站在门外。
袁憬俞没有过多啰嗦,安静跟上对方坐上黑色宾利后座。
毕竟萧长宇进医院和维西叔叔有关系,简单的问候必须要有,即使最后他和萧长宇即将要取消婚约。
想到婚约,ga神色黯淡的抿住唇,蔫头耷脑过了半分钟,很突然的,又变得有些羞赧。
捏住衣角的指尖用力,泛出粉色。
其实威士忌的味道,有点好闻哎。
…
车程不远,大概行驶三十分钟到达目的地,袁憬俞迷糊间听到车门被拉开的声音。
“待会儿需要我来接您吗?”
“不用。”睡意朦胧的ga摇头拒绝,晃悠着下车。
司机告诉他具体的位置后离开。
袁憬俞一个人站在医院门口,呆呆思考了两分钟,开始照着路线找楼栋病房。
可很快十分怪异的感觉在心底升腾,形形色色的路人把目光投向他。
路人感到奇怪,现在怎么会有一个ga落单呢?都忍不住打量这个相貌惹眼的ga,大多带着好奇。
袁憬俞个子小,怕热又穿的比较清凉,露出白嫩软乎的小腿和手臂,随走动晃出亮眼雪色。
这样拘谨的绞着衣角,步伐逐渐凌乱的慌张样子,像个受到惊吓的漂亮小娃娃。
他终于察觉是哪里不对劲。
怎么就把他单独撂在医院不管了?
…
袁憬俞七拐八拐终于找到楼栋,可乘电梯上楼的后,整个走廊却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他硬着头皮走,停在司机说的病房前。
越来越不正常了。
胆小的ga心里响起退堂鼓,刚往后倒退两步,下一秒面前的病房门被推开,伸出只青筋微鼓的小臂。
开门的瞬间,由内至外涌出大量威士忌味的信息素,浓郁到可怖的地步。
萧长宇扯住袁憬俞的手腕,使劲儿把人拽进房间里。
“啊—干、干什么…”
门被大力甩上。
袁憬俞吓坏了,天旋地转间被男人一只腿拱起来抵在门板上。
信息素压制让他手脚发软,连胸腔里都充盈那股子醉人的酒味儿,只能任由对方揉捏。
而始作俑者仿佛一只饿急的狗,急切的去舔咬ga的颈窝和嫩乳肉,声音嘶哑道:“真是…香的要死…”
Apha即将迈入发情期,根本管不住自己的信息素,只能任由如潮水般大量窜在房间内,勾的袁憬俞腺体滚烫,生理性开始流泪。
太多了…
他简直快溺死在这满屋子又香又轻微刺激的味道里,两颊爬上几缕酡红,克制不住软哼几声。
“就这样被骗过来了?”萧长宇轻笑出声,凑过去蹭了蹭他唇肉饱满的嘴巴。
袁憬俞撑着Apha的肩膀,本来还不敢讲话,一听到自己被骗,火气“唰”的一下上来。
难怪他说怎么哪里不对劲,怎么妈妈非要让他来,肯定是萧长宇使坏了。
“神经病、呜呜…不要和你、和你结婚…”ga发起小脾气,开始挣扎着啜泣。
浑圆的肥屁股在男人大腿上扭几下,明明摆出有些抗拒的姿态,却似乎不经意间夹了夹。
“真受不了,小骚屁股。”萧长宇哑声道,可奈何般叹了口气,把脸埋进嫩软的奶子里亲几口,单手托住小胖臀往床边走。
袁憬俞憋一肚子气要发火,可被信息素弄的浑身发颤又反抗不了,只能呜呜哝哝跟只奶猫似的哭。
“好热,你不要、不要压我身上…”ga被摁在床边顶住,露出一截塌陷下的腰肢。
Apha体温很高,扯落病号服就这样赤裸裸压住ga,胸膛故意隔着小体恤轻磨,烫到袁憬俞呜咽拒绝。
“乖,收点信息素。”萧长宇摁压太阳穴,他已经有暴躁的趋势了,心脏部位灼热的厉害。
只是还没有达到彻底发情,不然早就变成一只会渴求交配的雄兽,捅进袁憬俞湿嫩的小软屄里。
“收、收不住…你好多…味道,喘不过气啦…”ga抽抽搭搭的解释,说话间又胡乱冒出新鲜的蜜桃味,和空气中的威士忌味交汇融合。
萧长宇侧过头,回想起袁憬俞被那个外国男人操干的场景。
他脊背一僵,眸子里翻涌起怒意,牵过袁憬俞的手抚上裆部高耸的鼓包,声音听不出情绪:“摸摸我。”
ga的嫩手心贴住完全勃起、长度惊人的男根,感受到其有力的挑动。他脑子“轰”的炸开,连带着血液都热起来,整个人羞的恨不得钻进床底。
“忍不住了。”
袁憬俞还没来得及收回手,就听见耳畔响起这句话。
紧接着下身一凉,萧长宇把他裤子扒了。
“什么、干什么…不能弄,呜还没好…还没好…不能弄…”袁憬俞使劲并拢大腿,揪住床单往前爬。
萧长宇停下动作,即使已经浴火烧身,听到ga可怜的哀求时,还是皱起眉一巴掌捏住屁股肉,蹲下身查看。
袁憬俞以为有机会被放过,居然吸两下小鼻子,自己傻乎乎的分开两条腿,把糊满晶莹骚汁儿的肥屄往男人跟前怼,方便他看个清楚。
“啧。”Apha经不住后退,喉结滚动着微微吞咽,神情懊恼。
他伸手揉了揉那根连晨勃都做不到的粉红小阴茎,软趴趴的样子实在秀气到极点。
“不许捏,我那个…呜、快看呀”袁憬俞屁股狠颤一下,娇滴滴喘着气催促他。
萧长宇这才伸出两指剥开两瓣肥鼓鼓的贝肉,让指腹蹭满湿黏的液体。
仔细看的话确是有些发肿,冒出水渍的肉缝已经往两边嘟起来。
可不仔细看的话,这口馒头逼肉哒哒的饱满,初次承欢后蜕变成颗剔透的水蜜桃,连带着阴阜晕起艳粉色泽。
屄口蠕缩着露出一点嫩肉,依旧往外头渗汁儿。
真是让人恨不得凑上去咬一口,把这块儿骚软肉狠劲儿教训一番,不允许它摆出这副贪吃的坏模样才好。
Apha尽量压制信息素和蓬勃下身,脑子昏沉沉的几乎要疯掉了,那种整个身心都渴求性交的感觉十分痛苦。
更何况现在他还必须得强装镇定,帮自己软弱的小废物未婚妻,小心查看别人干肿的骚馒头逼。
“好喜欢。”萧长宇搂住他低低叹了口气,可奈何的继续道,“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快发情了。”
袁憬俞听到发情下意识瑟缩,难怪信息素味这么浓,好像要淹死他一样。
“答应我,不退婚好不好。”萧长宇帮他套好裤子,自己摸索着从病床柜子里拿出抑制剂,非常熟练的扎了一针。
Apha受到多次注射产生的副作用,身体半脱力靠在床头,却还是把他紧紧箍在怀里。
袁憬俞窝在男人身上开始思考这个问题,粉白交的脸蛋上还沾着泪水,显得有些迟钝。
其实很大部分是被男人性器的长度吓到,好长,硬起来都要挺到大腿那里了。
ga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忍不住猜想是维西叔叔厉害,还是萧长宇厉害……
不合时宜的,房门被粗鲁踹开。
袁憬俞吓得哆嗦一下,抬眼发现来人居然是何正。
他的表情很不对劲,咬着牙,但没有开口说话。拳头握的死紧,小臂延至大臂鼓起强壮的肌肉。
何正现在感到后悔,很后悔。
他想了一晚上,自己简直是混蛋,怎么能眼睁睁让袁憬俞被别人搞。
他不能。
绝对不能。
萧长宇听到声音抬头,看清楚来人后眉梢挑起,嗓子里挤出嗤笑,低头问怀里晕乎乎的ga:“你是怎么一个人到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