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不许看我…”袁憬俞急的眼泪汪汪,揪着汉子的衣角想捂住胸脯,可两包嫩奶怎么藏也藏不住。
自己笨手笨脚的将奶上两颗粉果蹭疼了,还要哭鼻子。
萧樵呼吸微促,视线逐渐不受控制。
他身形高,这个角度可以俯视小娘子纤瘦的脊背,墨色长发倾泻而下,堪堪及腰。
最惹眼的是晕出粉红的臀尖。嫩尖高耸,整个臀部丰满的恰到好处。那莹白肥软的两瓣肉不时轻颤着,怕是连乡野汉子也难以一掌把握。
萧樵口中干渴,想起之前听经常蹲在老槐树下的几个闲汉打趣,说屁股大又白的娘子,在床上水多紧实,销魂的厉害。
吃男人物件时,肉墩墩的肥屁股一阵晃荡。软肉贴住底下的睾丸,比交欢爽快万倍。
萧樵二十多年来未曾与女人行鱼水之欢,光是这样想着,气血就上涌燥热起来,裆间裹着的东西狠跳一下。
袁憬俞脸皮薄,禁不住这样赤裸裸的目光,身子仿佛被火舌一寸寸舔舐过。
他膝盖并紧颤栗着,正欲开口服软,忽然感受到小腹抵住一根滚烫坚硬的东西。
低头一看,竟然是汉子的男根,正大咧咧往前戳。
“你!你…”袁憬俞脸颊倏地生出两团胭脂粉,磕巴着说不出话,往后退两步。
这汉子怎生的这般粗大…
萧樵抬手压了压胯间的驴屌,利落的将人重新扯到面前,打横抱起。
“乖些,晚上给你炖土鸡吃。”
袁憬俞得到安抚吸几下鼻子,心里有点委屈。
很想告诉男人他不想吃土鸡,也不想做庄稼汉的老婆,更不想待在大山里。
他想回京城,想去找哥哥。
萧樵将人小心的放进水中,眼看着清澈凉水没过白嫩酮体,乌黑发丝舒展开大片。
袁憬俞扒住桶边眯起眼睛,从嗓子里挤出几声嘟囔。
好舒服。
山涧水带着草香,浸透热汗淋漓的身体。凉气像蛛丝般一点点渗进肤肉,让他连骨头都酥软。
萧樵见他这副模样便放下心,走到靠墙的水缸处,舀了两瓢水浇在裆上。
男人仰头发出闷哼,这滋味着实不好受。
等待胯间的肉棍熄火后,他转头看见袁憬俞正在擦洗自己的手臂和脖颈。
神情很认真,葱白指尖收拢抚过皮肤。
他从小爱干净,只是父母离世、哥哥失踪后生活一落千丈。被当家的姨母诬赖为扫把星,只能住进小到连下人房都不如的杂物间,时常听见许多恶毒的话。
娇养长大的菟丝花法反抗,失去庇佑后小心翼翼的存活。
他以为自己会在某个晚上被人指使害死。
直到前天晚上被绑上马车,不知道经过哪个牙行,来到这个与世外隔绝的山村。
即便如此,袁憬俞从来没有想过轻生。
爹爹和娘亲没有嫌弃他这副身子,反倒从小众星捧月、真金白银的将他养大。
他不能死。
不能这么轻易死掉。
袁憬俞眼窝一热,两扇长睫遮住的眸子起了层雾气。
水面倒映着碧蓝晴空,水滴从发梢垂直落下泛起微弱涟漪,仿佛是天空掉下的眼泪。
他心中愈发坚定离开这里的念头。
袁憬俞继续仔细清洗身子,猝不及防被一双结实的小臂从水中捞起,灼热体温烫的他软哼出声。
伴随哗啦啦的水响声,水珠从嫩白肤肉上滚落,暴露在干燥空气中。
“冷水泡久伤身。”萧樵解释道,拿起桶边晾洗干净的巾帕,粗略擦干净他身上的水渍。
袁憬俞没有出声,只不过光着身子有些扭捏,箍住胸脯不想让男人触碰。
没想到乡野汉子性子直,直接扯开他两只细白手臂,将两团湿漉漉的浑圆小奶裹进布料里擦干。
力道没把控好,指腹碾过左侧的奶头,将那颗小粉果磨的微微鼓胀起来。
“轻点…你呜、…”袁憬俞欲哭泪,指尖勾缠住一绺头发,任由他动作。
他看着萧樵英气粗犷的面容,忍不住在心里嫌弃臭莽夫不会疼人,力气也这般大。
…
萧樵带着袁憬俞回到睡房中,把人放在床上,沉思几秒后转身离开。
袁憬俞等了片刻,实在禁不住困倦,窝在床脚处沉沉睡去。毕竟在山路间颠簸一天一夜,又哭啼大半天,早已感到疲惫。
不知道这屋子是用什么木头做成的,虽然阴暗但凉爽,也听不见飞虫振翅的声音。
萧樵很快回来,推开门怔愣一下,没料到他能睡的如此快。
床上的人呼吸均匀,黑色长发中露出半边脸,腮肉粉扑扑的,依稀可见鼻尖缀着的小痣。
“穿好肚兜再睡。”男人走到床边哑声道,并不管对方能否听见。单腿跪在床沿,长臂一伸托住袁憬俞的腰身,十分稳当的将人抱坐进怀里。
好在肚兜穿法简单,三两下便套上去,将两边的细带环到背后打结。
不算大的一块布料,正好遮住胸脯和小腹。桃红色鲜艳亮眼,不仅没显俗气,反而更衬的袁憬俞肤若凝脂。
又是一张琼鼻朱唇的脸,分外招人喜欢。
萧樵心中一烫,想摸摸他鼻尖的红痣。目光触及掌心糙厚的老茧,摇了摇头把人塞回床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