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恩骂他,他就狠狠打她的小屁股,把屁股上皮肤打的红通通。
每次她想翻身都被他狠狠地压回去,越反抗越压迫。
那根铁杵一样长枪在她阴户上磨来磨去,沾满了汁水。谢知恩真的怕他在这里来,她向来那能屈能伸,转头望向他,冲他撒娇,“老公,我们不要在这里做了,回去好不好?”
柔软的猎物以为露出自己脆弱的肚皮就能换来猎人的怜悯,殊不知,示弱只会让侵略者更加放肆。
这个时候性器都已经磨蹭着肉穴了,他怎么可能不插。
元庆心里一股怒气,不用她的身体发泄掉,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不要?”
“你都流了一屁股的水了。”他拿着性器抽打着肉穴。
“你这样摸能不湿嘛,狗东西。”谢知恩破口大骂,元庆用性器抽打她这个行为,让她感受到了极大的屈辱。
“湿了就要被我肏的。”
“你滚,滚开。”
“也不看看你都湿成什么样了,一股骚味。”他把身下乱动的谢知恩摆好姿势。
“狗东西要肏你了。”这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来。
“你有病,脑子不要就捐出去,啊···”她的话立马变成尖叫。
他直挺挺插进去,用力的很。
她里面还没有充分的被爱抚,湿度不是很够,被他粗暴插进来,很不好受。
性器肆意地在里头搅动,穴肉只能瑟缩地讨好他,乞求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