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于硕洋,有秦先生出马,我今天就能为云鼎集团清理门户了!” 与此同时,云鼎集团顶楼董事长办公室内。 刘岳刚撂下电话,便不自觉的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他之所以主动提出会安排人接待秦淮。 一方面是为了讨好,而另外一个最重要的原因,便是他心中早就有了清理门户的打算。 有关于硕洋的事情,他早就有所耳闻。 这家伙被刘岳派去全面接掌环球旅行的各项业务之后,他本人便是日渐膨胀起来。 不仅各种做假账,吃回扣。 甚至在他的管理之下,环球旅行每年的投诉率也是直线飙升,直把刘岳气的是苦不堪言。而在之前,刘岳也不过是碍于他集团元老的地位,念及旧情,便不忍去整治于硕洋。 然而就在于硕洋的肆无忌惮,逐渐让刘岳再也无法忍受的时候。 秦淮却突然提出要去南蜀洲观光。 又正好秦淮没有从宋英楠那里,得到冥蛇宗确切位置,一时间成了没头的苍蝇,摸不着一点头绪。 这时候,怀着异样心思的刘岳便立刻推荐秦淮先行前往南蜀洲伽罗市。 并且安排于硕洋前去接待。 可以想象,这两个人,一个目中无人,骄横跋扈,另一个正气凛然而又实力高强。 当时的刘岳几乎可以想象的到。 这样的两个人凑在一起,究竟会摩擦出怎样激烈的火花。 其实倒不是刘岳故意要给秦淮耍什么阴谋诡计。 只是他承蒙秦淮的关照已然太多,如果直言让秦淮帮自己清理门户,于情于理,似乎都有些不太合适。 于是在种种情绪的纠缠下,刘岳最后也是决定先不告诉秦淮。 等他回来了,再对其如实相告。 而就在他刚刚点燃一支雪茄,准备站在徐万青经常驻足观赏金陵市夜景的地方吞云吐雾的时候。 他的手机,却是突然来了一条短信。 “老刘,我已经帮你清理门户了,你准备怎么感谢我?” “啊这!” 刘岳突然惊叫了一声,然后连忙四下不停张望。 最后见周围始终静悄悄的,一颗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连忙问道。 “秦先生,您是怎么知道的!” 过了好一会,秦淮才再次回复他的信息。 只不过这一次,信息里却只有寥寥一句话。 “竟敢拿我当枪使,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一听这话,刘岳可就彻底慌了。 “完了完了,秦先生生气了,看来等不到他回来了,我现在就要向他解释!” 之后刘岳在情急之下,恨不得把两只脚都用上,一连给秦淮发了好几条长信息。 但从那句话之后,秦淮便再也没有回过他的信息。 期间刘岳也试过打电话,但秦淮的电话,却是在也没能接通。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此时的秦淮,何晨还有肖雨菲,已经被随后到来的十几辆警车给带回了内卫衙门。 到了内卫衙门,三人被分别带到三间审讯室分别审讯。 而此时在二楼的监控中心,于西洋正瞪着布满血丝的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三个监视器屏幕。 站在他身旁的下属们,皆是束手站立在他身后,没一个人敢和他说话的。 过了一会,三名负责审讯的内卫,还有负责尸检的法医都回来了。 他们四人并作一排,和其他下属一样,皆是耷拉着脑袋,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你们四个都是聋哑人吗?我刚才让你们干什么去了!还不赶紧给我报告结果!” 于西洋歇斯底里的咆哮,让四人皆是不由得身躯一震,这才开始声音颤抖的轮流汇报。 “报告总长大人,一号嫌疑人何晨,籍贯华夏云天市,这人是个傻子,所以什么都没问出来。。。” “傻子?” 于西洋惊讶的说了一句,便随即将视线放在了第二名内卫身上。 第二人也是赶紧汇报。 “报告总长大人,二号嫌疑人肖雨菲,本地人,环球旅行公司职员,她是本次枪案的目击者,她说,她说。。。” “她说什么!” “她说于总他,是开枪自杀的。。。” 这名下属心知肚明,现在这个结果,显然不是于西洋想要看到的。 而事实也是如此,当于西洋听见‘自杀’两个字的时候,直接气得他暴跳如雷,一把就嫌烦了桌案,歇斯底里的大吼着。 “真是一群废物!审了半天,你们两个就给我审出来个这?如果你们不想干了,就趁早给我说!你,接着说!” 这时候,第三名下属已经快要被吓傻了。 他用颤巍巍的声音说道。 “三,第三嫌疑人秦淮,华夏金陵市人,他说是于总想要杀他,结果枪走了火,子弹从后堂出来,把于总打死了!” 这时候,法医也接过了话茬,说道。 “总长大人,以上三名嫌疑人的笔录和一系列物证我都已经比对过了,那把手枪上确实只有于总一个人的指纹,而且只有他手上有激发枪支留下的硝烟痕迹,这些都足以证明,在于总死之前,这三个人都没有碰过那支枪~” 这下可轮到于西洋一脸懵逼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三堂会审下来,竟然会是个这样的结果。 但他心中仍旧坚信,哥哥于硕洋拥有那么高的地位,他怎么可能会去自杀? 在这种念头的驱使下,于西洋的思想也越发的偏执,甚至开始怀疑自己这四名手下,是不是吃了秦淮的回扣了。 “哼!一群饭桶!你们审不出来,那就换我这个总长亲自去审!” 不一会,于西洋就抵达了三间审讯室门口。 而他心中也早已有了目标,直接就奔向了秦淮所在的三号审讯室。 只见他飞起一脚,就把厚重的大铁门踹开了。 刚一进门,就一把抓住了秦淮的衣领,说道。 “你说!我大哥到底是怎么死的!今天不给我说出个所以然来,你就休想离开这里!” 可秦淮脸上却是没有丝毫惧意,他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回答道。 “他是怎么死的,你可以去看讯问笔录,何必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