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到云长歌淡定的眉眼，心中的那抹疑虑顿时消失不见。 也不问为什么这么相信云长歌，从事律师这么多年，人生阅历丰富。 但是这个女孩的不同让他一眼就觉得不凡。 而且刚才敲门的时候，松由对云长歌有一下礼貌的似有似兀的点头。 那分明就是下属对老板做的。 而且云长歌对松由的称呼，喊的非常自然，而松由在喊云长歌的时候，明显有些别扭。 经过了这番思索，刘秘书有八成已经确定云长歌与松由的关系。 云长歌知道刘秘书在打量自己，也知道他恐怕是已经猜到她与松由的关系。 观察细微，到是个人才。 他看向自己怕是知道她手里有证据，不过董宇和董月还真让她…… “董先生…我想你可能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女儿是个怎样的人。” 董宇吭哧，丝毫买账。她女儿他清楚。 云长歌淡定如斯的拿出手机，将那段录音拿出来。 录音从头播到尾，一众人等的脸色跟调色盘一样变化多端。 云长歌！还女学霸，真是丢人啊！以前是程炎，现在竟然变成了老师！你是勾引程炎不成，所以口味儿也变重了！哈哈哈！ 云长歌怎么没声了？是不是害怕了？这就快要上课了，这样吧，你学几声狗叫，我们就放过你…… 录音音色非常清晰。 董宇越听脸色越不好，校长的老脸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都阴沉了下来。 董宇拉开怀里的董月自欺欺人得问道“月月，你告诉爸爸是不是真的？录音里的话不是你说的对吧！” 董月也没有想到在那种情况下云长歌竟然还录了录音，现在她也只能打死不承认了。 “爸爸那不是我。” 听到女儿这样说董宇不知道怎么的自己的心沉了沉。 云长歌算是知道了，这董月在董宇面前从来都是柔柔弱弱的样子，这些话肯定从来没有见董月说过。 所以一时之间不能相信。 可这些年董月做的事情实在是让人心惊。 早些上小学的时候没有怎么注意学校里的人。 但是她之所以会记得母校的董月就是因为她的名声和以前孟艺璇的名声不分伯仲。 拉帮结派，各种警告，谩打，该做的不该做的她都做了。 而孟艺璇除了将自己推下水再没做过其它伤害人的事情，只是名声比较大，但确实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而且后来，她更是知道孟艺璇将她推下水后，亲自将她救了起来。 而且那次看似是孟艺璇推到，其实是有人在河边做了手脚。 河边的泥土全部都被水浇过，泥土蓬松，上面又撒了些杂草自然看不出来。 双方只要起争执，打起来，极不小心有一方就会掉进水里。 而这场意外原本就是一箭双雕准备的。 一切也都是这个董月做的，说到底还是因为程炎。 这心机在同龄当中确实是有些恐怖。 云长歌在查出来的时候，也稍稍讶异了一把，不过只是个孩子她也不再打算计较。 只要别来招惹她。 但是现在……